才觸到那片柔軟,一巴掌毫無預(yù)警地打上來,男人抬手接住。
睜眼時,女人黑眸清亮冰冷,狠狠瞪著他,那眼神像在看著一樣臟東西。
蘇晚箏麻木無神地瞪著他,徐徐吐出一個字:“滾!
對宋琉星懷孕的事只字不提,一句話不解釋,回來就碰她,他把她當(dāng)什么?
席江燃手臂半撐在她身體兩側(cè),沒動半分。他攥著她的力氣分明不大,可蘇晚箏就是掙脫不開。
他徐徐放下她的手,聲音染上點(diǎn)沙。骸傲鹦钦f,你昨天在辦公室打了她。”
蘇晚箏聞言冷笑。
看來是她想錯了,他回家這趟不只為睡她啊,還要詰責(zé)為什么傷了宋琉星。
也是,那女人撲進(jìn)男人懷里嚶嚶啼啼一下,可不就讓他心疼死了。宋琉星惡人先告狀的手段不是一兩次了。
起初蘇晚箏會憤怒,面紅耳赤地替自己辯解,但后來她疲憊、看淡了,他想怎么認(rèn)為就怎么認(rèn)為吧。
她挑了下眉毛,“她不是快死了,還有力氣跟你告狀?”
席江燃眉頭聚了下,“人救回來了!
一時間雙方靜默,蘇晚箏靜靜凝視著他,胸口像壓著千斤頂。她聽見自己緩緩問:
“兩個?”
“一個!
蘇晚箏哼了聲,心里繃著的某根弦悄悄松了。
她對上男人低沉的視線,蔑了聲:“她該不會告訴你,因為我早晨打了她,晚上才突然流產(chǎn)的吧?”
男人嗓音平鋪在她耳里:“琉星一直身體不好,懷孕后得了產(chǎn)前抑郁。這個孩子從剛懷上醫(yī)生就說難保,不宜情緒過激。”
她一聽就笑了,意思是她早上一巴掌把宋小姐的抑郁癥打出來了,導(dǎo)致她怨氣凝結(jié)讓孩子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