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走了,柳詩穎當真是片刻不想滯留,她馬上回房間收拾行李。
張?zhí)熹J無奈,只好讓幽影幫忙柳詩穎收拾。
“幽影,問你一件事?!笔帐皷|西的柳詩穎突然抬起頭,問道:“你們都叫張?zhí)熹J主帥,什么意思?”
幽影放下手里的東西,表情莊重地道:“報告夫人,因為他是我天銳軍的主帥,舉國五大元帥之一?!?br/>
“他是元帥?”柳詩穎手上收拾東西的動作豁然停止。
“是的夫人,她是我們最敬仰的年輕元帥,沒有之一?!庇挠暗穆曇魯蒯斀罔F,帶著滿滿的敬意。
“滾!”柳詩穎突然一聲怒喝,抬起手指著門外:“給我滾出去!”
幽影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柳詩穎這變臉得太突然了。
“夫人,怎,怎么了?”幽影有些慌。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滾??!”怒喝變成了尖叫,柳詩穎甚至抓起旁邊一個枕頭準備砸過去。
“夫人息怒,我這就滾!”幽影無奈之下只好快速撤離。
剛出門,“砰”一聲巨響,房門被人狠狠關上。
房內(nèi)傳來柳詩穎刺耳的尖叫聲:“騙子,都是騙子。他張?zhí)熹J若是元帥,我就是女皇!”
幽影站在門口愣住,原來,柳詩穎突然生氣發(fā)怒,是認為自己騙了她。
“幽影,怎么了?”這時,張?zhí)熹J和虎山聽到這邊的動靜急奔過來。
“主帥,對不起,我惹夫人生氣了?!庇挠氨傅氐馈?br/>
“說具體情況?!睆?zhí)熹J沉聲道。
“是。”幽影便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張?zhí)熹J和虎山聽完,都是無語。
“不關你的事,你受委屈了?!睆?zhí)熹J安撫了幽影一句后,正色道:“聽著,從今天起,你們不能再叫我主帥,叫我先生吧。我的真實身份也暫時保密,等以后詩穎慢慢接受我了再說?!?br/>
為今之計,也只能這么辦了。
“是,主……,先生?!庇挠耙粫r間差點還改不了口。
“幽影,你立即啟程去南陵市,最快的速度安排好一切,我這里稍后陪詩穎和笑笑趕過來。”張?zhí)熹J接著命令:“虎山留在平州繼續(xù)撒網(wǎng),那邊安頓好后,我馬上過來收網(wǎng)。時間不多,平州的事要盡快解決?!?br/>
“明白?!眱扇送瑫r領命離去。
“呼……?!睆?zhí)熹J目送兩人離去后,望著柳詩穎的房間無奈地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后轉身朝笑笑的房間走去。
大早上的,笑笑還在熟睡,柳詩穎就算再急著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也得等笑笑起床后再走。
昨晚上遭罪太大,笑笑這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來。
私人醫(yī)生檢查了笑笑的傷勢確認沒有大礙后,一家人才啟程登上高鐵列車,朝位于南部幾百公里外的南陵市出發(fā)。
車上,張?zhí)熹J抱著笑笑,看著女兒手上包扎的紗布,心疼地問:“笑笑,疼嗎?”
笑笑咧嘴一笑:“有爸爸抱著,笑笑一點兒都不疼?!?br/>
聽到這話,坐在旁邊的柳詩穎卻是一個忍不住,心疼的淚水“嘩”地一下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