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琛看向床上躺著的女人,見她雖然醒了過來,但面色蒼白的毫無血色,一雙眼睛不安地卻又固執(zhí)地看向他,就像是生怕他會欺負了赫亦澤,而他的好兄弟,也是一樣的生怕他欺負了這個女人,囑咐一大堆。
呵……
他心中頓覺無趣和諷刺,淡淡地收回眸光,抬手整了整領(lǐng)口,似笑非笑的看向赫亦澤,“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是會照顧好她?!?br/> “那就好,沒我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薄涼琛點頭,這次沒有再給赫亦澤擋路。
赫亦澤見狀頓時松了一口氣,只是,他的心里卻是毛毛的、很是不安。
實在是擔心小丫頭的安危啊!唉,早知道小丫頭就是小嫂子,那他說什么也不來湊這個熱鬧,不來看這個病了,省的他日后還要記掛這小丫頭的安危。
赫亦澤走了好一會,薄涼琛才朝安珂走去,他嘲諷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安珂,“不打算解釋一下?”他想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認識赫亦澤的,倒不是他擔心倆人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他想知道赫亦澤口中的老情人到底是誰。
“我說我不認識赫少爺你信嗎?如果信,何須解釋?!比绻恍潘撬退闶钦f再多也沒用。
她累了,真的累了,這樣的日子,她一天也忍受不了了……
對于她這不耐煩不在意的態(tài)度,薄涼琛很是憤怒,她生病的這段時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情有多復(fù)雜、多害怕,怕她會一睡不醒,怕她永遠離開他,可是她呢?他在她眼里除了看到嘲諷不屑與恐懼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他努力的壓著火氣,沉聲說:“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是我妻子,是我薄涼琛的妻子,我不希望再聽到你和其他任何男人有什么關(guān)系?!蹦呐旅髦皇撬?,他也不想要有任何男人出現(xiàn),她只能是他的,也只能有他!
其他任何男人?呵,安珂嘲諷的勾了勾唇,她的生活圈除去她父親也就只有他了。而現(xiàn)在連她父親都沒有了,他卻還想要來管她。
安珂微微閉了閉眼睛,將心頭的苦澀、不甘全都壓下,語氣淡淡地開口說:“薄涼琛,我父親不見了,你認為現(xiàn)在的你,還有什么資格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