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琛抱著安珂來到浴室,動作輕柔的將女人放在洗臉池上,然后拽下繩子上掛著的毛巾,打開水龍頭,雙手用力的將毛巾搓洗了好幾遍才擰干,抬眸看向已經(jīng)看呆了的女人。
他緊抿著薄唇,沒有和女人說一句話,而是直接抬手用毛巾給女人擦臉,他的動作稱不上溫柔,卻也能讓人感覺到他在刻意的放緩動作、生怕會弄疼了她。
這樣奇怪的薄涼琛,讓安珂一顆心為之顫抖。
“手。”就在她出神時,耳邊一個清冷的嗓音響起。
聞聲她身子微顫,原本就握著的雙手下意識的握的更緊。
而薄涼琛在看到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時,眸光微縮,語氣冰冷,“把手伸出來?!?br/> 安珂聽著薄涼琛的話哆嗦著手伸出卻又在抬頭觸及到薄涼琛那冰冷的眸光時急急的縮了回手,“我自己來。”
薄涼琛看著她這一伸一縮的動作,眸中的冷意更盛,他一手緊抓著她的小手,不容她拒絕的壓著怒氣,沉聲說:“我耐心有限,讓你做什么,你就聽話?!闭f著,他動作粗魯?shù)挠昧Φ牟潦弥男∈帧?br/> 安珂看著被薄涼琛抓住擦過的手通紅通紅的,她的眼睛不禁有些酸澀。
她就知道,他不會這么好心,果然,他的懲罰來了??窗阉氖侄疾良t腫了,疼的她想要哭,可是她不能哭,一旦是哭了,這個男人就該得意了。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她狼狽落魄的模樣,因為只有那個時候,他才是最有成就感的時候。
折磨她,就是他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