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的兔子,拿在手里剛剛好。
“珍珍,我送你回去吧?!被粞钥粗焐辉缌?。
晚上蚊子會更多,他可不想珍珍又被蚊子咬。
“言哥哥,明天我去縣城看看我三哥有沒有寄信回來,你去不去?!彼缂男呕丶业娜兆涌蓽?zhǔn)了。
“嗯,去。”有機(jī)會和珍珍單獨相處他怎么會錯過。而且街上人來人往的,珍珍一個人他也不放心。
“那我們走路去吧?!碧K珍珍覺得要是言哥哥坐牛車的話,一車子的人都不自在,安安靜靜的別提有多尬了。
“行,那我背你去?!被粞匝凵裼陌?,那些嬸子們講的過于成熟……
他不想珍珍和她們湊一起,他經(jīng)常背三百斤的野豬拿去黑市賣。
珍珍才一百來斤左右,太輕了。
“不用,我自己走?!北乘?,她才不要,她自己會走,就是走得慢些而已,上次她不也是自己走路的么。
霍言沒和蘇珍珍糾結(jié)背不背這個問題,反正他不會讓珍珍累著就是了。
“小妹,跟二哥回去吧?!碧K二哥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自家小妹和霍言走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的,不過笑的一直是自家小妹,霍言像個愣子一樣。在蘇二哥眼里,霍言臉上只有一副表情,那就是冷冰冰。
見小妹天天和霍言在一起,還送午飯給他。他這個二哥有點吃味,感覺自家養(yǎng)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言哥哥,拜拜,我和二哥回去就是了。”蘇珍珍扭頭和霍言擺擺手。
開心奔向二哥,霍言在原地像是個被拋棄的小媳婦,垂眸低下,隨即又淡淡的笑: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不過他喜歡。
“喲,霍言被拋棄了?!崩畲笫灞е话邀溩油nD在霍言跟前笑咯咯打趣道。他可瞧見了,珍丫頭手里的那種兔子,就是他教霍言編的,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快就編給人家小姑娘了。
不錯,不錯,有他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就是這小子好像不太會講情話,改天教教他才行。
這小子會講情話了,人家小姑娘開心了,他就離吃席的日子可不遠(yuǎn)了。
對方可是村長家的閨女,到時候擺席上的菜起碼有兩個葷菜吃,再來點二鍋頭,簡直美滋滋。
霍言瞥了瞥李大叔一眼,不語,直接轉(zhuǎn)頭繼續(xù)割麥子。
下午七點多,太陽緩緩落下,一大片麥田就剩下霍言,還不停歇。
“霍言啊,該回家了,你看大家都回去了,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碧K母經(jīng)過見霍言還在賣力的干活,關(guān)切道,這孩子每天雷打不動的干滿十個工分,她就沒有看見霍言磨洋工。就算身體好,也不能死命干啊。
“伯母,您先回去,我多干點,明天請假和珍珍上街去?!彼裉於喔梢稽c,把明天的干完了,就不耽誤收成進(jìn)度了。
“你這孩子,伯母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請假說一聲就行了,也沒必要這么拼命啊?!碧焯旄蓾M十個工分的,只要請假和老頭子說一下,老頭子就會同意,更何況霍言還是她家女婿呢。
要是別人有這個層身份,巴不得整天偷奸?;?,他倒好,死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