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想向前輩咨詢一件事,常年練習(xí)陰寒功法之人,為何反而會被灼熱之氣所侵害?”
白茗深呼了一口氣,一甩手將折扇合攏,緩緩躬身問道,態(tài)度顯得十分恭敬。
“灼熱之氣?完全屬性相反?”江白呢喃了一聲,不自覺的眉頭一皺,看向白茗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似乎覺察到了什么,緩緩問道,“不知這被灼熱之氣侵?jǐn)_之人,是何等修為?”
白茗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權(quán)衡能不能透露。躊躇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修為深不可測,已達(dá)先天之上,成就宗師之名!”
江白點了點頭,與白茗一樣同修陰寒功法,修為又已經(jīng)超越先天,恐怕這出問題的就是白家的某位前輩了。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后,江白突然露出一抹笑容,道:“根據(jù)你所說,既然已是宗師修為,往常來說自身修為很難出現(xiàn)差錯,這灼熱之氣不外乎兩種結(jié)果?!?br/>
“請前輩告知?!卑总闹幸粍C,硬著頭皮問道,江白的實力明明不算登峰造極,但卻總給他一股神秘莫測的感覺。他明明自己的身份都沒透露,卻不知為何有種對方都心中了然的感覺。
“第一種,乃奸人陷害,不過想要不知不覺間影響一位宗師強者,堪比癡人說夢,也唯有實力強大許多才能做到,但有如此實力又何必算這種小手段。還有一種可能,正是我之前所說的那很難出現(xiàn)的問題,有可能是那位宗師強者,自身出了差錯?!?br/>
江白緩緩說道,神色淡定,實力的差距可不一定代表見識。
“前輩莫是說笑?堂堂宗師強者,如何會自己造成如此惡果?!卑总碱^一蹙,面色有些不喜,在他看來江白的言論毫無根據(jù),且不可靠。
“小家伙,物極必反,越是一種屬性的功法練得太過極致,便越危險?!苯椎坏恼f道,并沒有想和白茗爭執(zhí)的意味,目光再次落到了還在比武的孟澈與唐山身上。
“物極必反嗎?”白茗手中的折扇不斷敲擊著手心,思索著江白此話的用意,緩緩松了口氣,搖頭道,“終究只是猜測,日后再說吧。”
嘭!
白茗剛剛收起心神,一道身影在眼前劃過,直接倒飛出去。
江白微微一笑,緩緩抬手,乳白色的真氣躍體而出,化作一只巨型的手掌直接接住了倒飛出去的孟澈。
“師傅,這家伙的掌力太重了,我根本……??!”孟澈的話音未落,江白伸手一推,乳白色的真氣直接將孟澈給推了出去。
“沒死就接著來。”江白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好嘞?!痹缇蜔嵫序v的唐山自然應(yīng)允,運起渾身的真氣便再次沖了上去,剛剛落地的孟澈甚至來不及吐槽,便立刻出招抵擋起來。
光陰如梭,眨眼間三日已過,再過一日也就是張玄通與孟澈的比武之日!
而經(jīng)過這幾日的熟絡(luò),唐山與白茗自然也和孟澈等人的關(guān)系建立了起來,自來熟的唐山甚至退掉了客棧,干脆住進(jìn)了孟府!唐山與孟澈兩人的進(jìn)步,也是日漸明顯。
日漸夕陽,后院之中,兩道青年俊杰不斷交手,江白舒適的躺在小屋內(nèi)楠木紫金檀上,支撐著窗戶,木桌上還熱著一壺鐵觀音的茶水,茶香四溢,熱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