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舟來不及做出更好的反應(yīng)。
張?zhí)炫R已經(jīng)一張定身符貼在他的額頭上了。
張?zhí)炫R自然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的符篆都扔掉。
剛才對付紙人,張?zhí)炫R沒有使用符篆,就是在麻痹易舟。
現(xiàn)在趁易舟不注意,突然近身使用符篆,自然一擊得手。
然而,還不待張?zhí)炫R欣喜,他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只見面前貼了定身符的易舟,依然在對著他笑。
還不待張?zhí)炫R反應(yīng)過來,他面前的易舟就發(fā)生了變化。
只見“易舟”一直笑著的臉孔,如同被水浸濕的水墨畫一般。
除了凄冷的慘白色外,就剩一團(tuán)凌亂的陰郁黑色。
不只是臉孔,“易舟”的全身都發(fā)生同樣的變化,漸漸的變了色。
而且“易舟”的身體,更是漸漸變得干癟,隨即向后躺去。
片刻,就見張?zhí)炫R面前的地上,赫然躺著一個成人大小的沾滿水墨的紙人。
張?zhí)炫R楞了一下,隨即猛然轉(zhuǎn)頭向另一側(cè)看去。
只見那個方向,一道身影正從一塊巨石后面走了出來。
拿到身影,正是易舟。
“你果然還留一手啊。”
易舟面色陰沉的開口對張?zhí)炫R說道。
剛才看見那個紙人易舟的時候,張?zhí)炫R一直都感覺不對。
然而,剛才沒時間給他仔細(xì)思考。
現(xiàn)在,這個易舟出來后,他才知道那個紙人易舟哪里不對勁了。
之前和易舟一起看風(fēng)水的時候,張?zhí)炫R就幾乎沒見他笑過。
但是,剛才那個紙人易舟,卻是經(jīng)常面帶微笑。
就在張?zhí)炫R沉思的時候,易舟卻是沖著楊慶林方向一揮手。
張?zhí)炫R趕緊轉(zhuǎn)頭看過去。
只見,一直留在楊慶林肩頭的紙人,伸出手指向楊慶林的太陽穴點去。
張?zhí)炫R知道,那個紙人體內(nèi)有著不少的陰氣。
如果,紙人把陰氣灌入楊慶林的腦海,那么,楊慶林即使不死也和傻子無異了。而且,是治不好的那種。
張?zhí)炫R現(xiàn)在這個距離,再想去救楊慶林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但是,張?zhí)炫R并沒有露出著急之色。
在張?zhí)炫R和易舟的注視中,那個紙人手指點在楊慶林的太陽穴,就欲灌入陰氣。然而,就在紙人體內(nèi)陰氣剛催動,楊慶林胸前就爆發(fā)一陣耀眼的黃光。
黃光消失,那個紙人也已經(jīng)燃燒成一堆灰燼。
楊慶林的胸前一直帶著張?zhí)炫R送他的平安符。
之前,紙人沒有威脅到楊慶林的安全,平安符自然沒有動靜。
現(xiàn)在,紙人催動陰氣襲擊楊慶林,平安符自然催動,那個紙人輕易地就被焚毀了。沒有理會易舟陰沉的臉色,張?zhí)炫R邁步走向楊慶林。
來到楊慶林身邊,張?zhí)炫R幫他解開繩子。
“天臨,多虧你的平安符了?!?br/>
“太特么嚇人了,那么個小紙人竟然這么厲害?!?br/>
恢復(fù)自由的楊慶林,狠狠地抱了一下張?zhí)炫R,心有余悸的說道。
剛才張?zhí)炫R剛走,易舟就來了。
還沒容楊慶林詢問和反抗,就被隨后出現(xiàn)的兩個紙人給放倒了。
楊慶林知道易舟的身份,自知無力反抗,就很順從的被綁了起來。
剛才他雖然不知道那個紙人要做什么,但是他感覺到紙人身上的那股陰寒氣息。顯然,紙人不會對他做什么好事。
不過,好在紙人被張?zhí)炫R送的平安符所焚毀,他被救了下來。
張?zhí)炫R沒聽楊慶林驚嚇后的一頓的絮叨。
他轉(zhuǎn)過身子看向易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