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榮這句話之后,別說李儒突然感覺到了寒毛倒立,便是剛剛加入朝歌城的那位馬忠,此時也是瞪大了眼睛。
馬忠覺得自己剛剛應(yīng)該沒有聽錯。
那個差點將他們給嚯嚯死的老人問的是,“他們來援的時候,可曾見到主公?!?br/> 馬忠的確是沒有什么太多的學(xué)識,但是他也知道這個“主公”不是誰都能夠被這么稱呼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朝歌城的實際的掌權(quán)人....
可是這位來援的大將軍似乎回答的是.....
“主公被他當做疑兵扔到了羽屠部落的兩座城池的城門口...”
那是他們的主公....然后羽屠部落的雙城他們也是知道的,作為一個將軍,將自己的主公扔到那種危險的地方當成了疑兵,這是什么莽撞不莽撞的事情么。
而且不僅僅如此,那位年老的城主聽說之后非但沒有責怪這個將軍,還和他產(chǎn)生了一些列的共鳴,不對,是一些列的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的交流。
“你竟然將主公留在了后方?”李儒直接怪叫了一聲,“徐榮老賊,你這廝是怎么想的,你是覺得自己活的太滋潤了不成?”
“這個.....”徐榮將軍似乎是想要解釋一些什么,“主要這不是....這不是....主公實在是沒有什么用處么,所以為了讓主公有點事情干,就讓主公抱著桌子去羽屠雙城下面喝茶去了,讓他們不敢有所動作!”
“嘶.....”馬忠剛想說上一句,“好大的膽子!”
但是他還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就聽到李儒猛地一拍雙手,“好計謀,厲害?。 ?br/> 馬忠已經(jīng)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件事情了,他們不應(yīng)該是先好好的想想怎么將主公帶回來么?
而且,似乎現(xiàn)在誰都沒有想著怎么去將主公給救回來,這是什么詭異的操作,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
剛剛馬忠聽了這么久,似乎這個朝歌城之中,那個主公好像在他們心中是完全沒有什么作用一樣。
“那個...城主大人,還有這位將軍!”雖然馬忠還是一個新人,他不應(yīng)該這么冒頭,但是他感覺自己好不容易要找到一個至少是要長久居住的地方,就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自己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咱們難不成是不需要先去將主公給救出來不成么?若是那羽屠部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恐怕主公也是會有什么危險的事情出現(xiàn)?!?br/> 相比較于這兩個不靠譜的家伙,馬忠雖然沒有見過韓龍,不過似乎是最關(guān)心他們主公安危的一個人,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自然而然的喊出來了一聲“主公”來。
聽到馬忠的話之后,李儒和徐榮兩個老狐貍相視一笑,然后笑而不語,任憑馬忠在那里似乎是越發(fā)的有些著急了。
最后還是李儒看著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才和他輕聲解釋了起來。
“主公在那里自然是有危險,但是主公自然有他的解決之道,否則也不會讓我等能夠這般安安全全的將丘居力等人都收拾干凈了。
相比較于主公哪里,你沒有發(fā)現(xiàn)我等這里才是最關(guān)鍵的么,我等雖然戰(zhàn)勝了丘居力,但是你可別忘了,我等現(xiàn)在也算得上是真正的內(nèi)憂外患。
內(nèi)有十萬流民百姓的涌入,此時整個朝歌城雖然稱不上混亂但也算得上是一片忙碌了,這個時候他們是最受不得驚嚇的那么一群人了。
之后飛狐峪之中的神羿軍你也看到了,一個個的氣息萎靡,簡直可以算得上是一副老弱病殘之像了,這個時候他們恐怕也是拉不起弓箭了,所以只能暫時將他們換下來。
至于西涼鐵騎,他們這一路上長途奔襲,能夠一鼓作氣打下來丘居力所帶領(lǐng)的烏桓大軍已經(jīng)算得上是十分的為難了,你看看這些將領(lǐng),哪一個不是傷痕累累的?
在這種情況下,唯有讓主公多付出一些了!”
李儒說完之后還無情的嘆息了一聲,一副自己對不起自己主公的模樣,但是馬忠看來,現(xiàn)在這些事情都要處理完的話,恐怕至少也需要一個來時辰,而且看這模樣西涼軍都打算在這里建立營寨了都。
“那主公.....”
“我等也只能相信主公了!”李儒突然哈哈一笑之后就快速的跑了回去,西涼軍的將士們聽到了,自家的主公為了能夠讓自己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修整,甚至不惜以身犯險,那不由的更是感動非常,一個個的干勁兒也是充足了許多。
而正在等待著安排的流民和正在安排這將近十萬流民的端木賜知道了主公竟然為他們爭取時間而以身犯險之后,也是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些小事情也都不是那么的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