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溪和云璃一起走進(jìn)屋里,她的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屋里的路明禮只瞧了一眼,心便揪了起來,“媳婦,這位公子是何人?”穿著綾羅綢緞,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富貴,連盤鎮(zhèn)最富的老爺都沒有眼前男子的半分風(fēng)采。
肖溪本來打算說他是我的哥哥,葉殤的兄長,誰料,被云璃搶先一步,“云璃,然然最重要的人!闭f著,炫耀的攬著肖溪的肩膀。
肖溪偏過頭,低聲的說:“哥,不要太過分了。”
“然然,你最好別攔著我!毙置脗z竊竊私語,“雖說我不會對你發(fā)火,但心中有火發(fā)不出來,人可是會憋出病,我是不介意將怒火撒在他的身上!彼唤橐馊蝗凰o那男子一封休書。
“那你適可而止,畢竟我占據(jù)了他媳婦的身體!
云璃才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他妹妹這朵鮮花插在炕上那個見他們進(jìn)來也沒有起身的無禮的牛糞身上。
“然然?”
那是誰?
不過,路明禮非常想把云璃搭在肖溪肩膀上的爪子給剁下來。“這位公子,男女有別,請你放開我媳婦。”
云璃一拉,將肖溪拉到懷中,挑釁道:“憑著我和然然的關(guān)系,還需在乎那些虛禮嗎?”
肖溪都不知該說什么了,干脆低著頭,讓他們倆自個兒斗去。
誰料,路明禮伸出手,“媳婦,過來!”什么然然,他媳婦明明喚肖溪。
云璃死死壓著肖溪,不讓她過去,肖溪連掙扎的意思都沒有,在她的心中,路明禮只是這具身體的相公,云璃則不同,他是疼愛她的哥哥,她自不會讓兄長落了面子。
“媳婦!”
云璃不屑一顧,“別叫了,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嗎?在然然的心中,我才是她最重要的人,而你,哼!隨時(shí)都可休棄的男人而已。”
突然,路明禮發(fā)狂的從炕上爬下去,整個人摔在地上,頭磕出血,他毫不在意,一下一下的爬向肖溪,動作雖遲緩,可臉上卻是流露出一股堅(jiān)定,“我不管你是誰,但請你記住!彼赖叫は哪_下,抓住肖溪的衣角,雙眸怒睜,“我答應(yīng)過媳婦,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她,她在哪兒,我便在哪兒,我言而有信!
云璃望著腳下的路明禮,他是殘廢?
即使如此,也沒有喚起云璃的惻隱之心,他微微蹲下身子,邪魅而諷刺的說:“諾言?諾言在權(quán)力、金銀的面前,就是個屁,我能讓然然過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你一個廢物能嗎?難道你讓然然為了生計(jì)而拋頭露面?我告訴你,就算你讓,我也不會允許,我的然然絕不受這份罪。”
有他在,絕不會讓然然受苦受罪。
“我會站起來,我會讓然然過上好日子!
半年,他只需半年的時(shí)間,半年后,他一定會站起來。
肖溪傻呆呆的望著云璃,兄長的嘴巴什么時(shí)候這么毒了?“肖諾!”適可而止!
云璃摸了一下鼻子,心虛的說:“我有說錯嗎?他一個殘廢的人,能給你什么?除了沉重的負(fù)擔(dān),他什么都給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