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驍膽顫心驚地聽著辦公室內(nèi)的巨響,再回頭一看,秘書室里人跑沒了,頓時感受到了來自整個世界的惡意,心里將司迦南那土匪軍閥頭子罵得狗血噴頭。
“肖驍。”里面?zhèn)鱽砟腥说统恋膰樔说穆曇簟?br/> 肖驍?shù)谝淮瘟w慕起被發(fā)配到英國的二哥白橋,腿有些發(fā)軟地進了辦公室,只見大氣簡約的辦公室內(nèi),一地狼藉,價值上億的文件散了一地。他小心地避過地上的玻璃渣,見厲少用的時間最久的鋼筆也摔壞了,已經(jīng)不敢抬頭看了。
他隱約記得那只鋼筆是厲少畢業(yè)那年,厲太太送的,算是厲少母親送他的最后一樣禮物。
厲沉暮喊了人進來,頓了許久,一句話也沒說。男人的氣息沉的嚇人,眼底都是翻滾而出的暗色光芒,體內(nèi)似乎有蟄伏的猛獸叫囂著要沖出來,被他死死壓制住了。
“你幫我約司迦南,晚上,云端?!辟M力地吐出一句話,厲沉暮閉眼按著突突疼痛的太陽穴,腦海里回蕩著男人挑釁的話語:她肩上有我刻的字,肚子里揣過我的孩子。
每想一分,眉眼的戾氣就更重一分,他怎么敢那樣對待清歡?
“我要司迦南所有的情報,從他出生開始,全方位的情報?!蹦腥艘蛔忠活D地開腔,語氣陰森,暗藏殺機。
肖驍飛快地應(yīng)著,將摔壞的鋼筆撿起來,默默地收了起來,低低地說道:“厲少,我讓人進來收拾一下?”
厲沉暮沉默地點了點頭,許久,沙啞地問道:“清歡在哪里?”
肖驍趕緊給東子打電話,東子那邊事無巨細地一一匯報,不僅說了厲嬌來劇組鬧事的事情,還說了司迦南來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