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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
一槍空響把早已出竅的魂魄拉回了身體,雖然只是短暫的幾秒鐘,但是祁新山感覺自己經(jīng)歷了一個漫長的世紀,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后,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的喘著氣,第一次發(fā)現(xiàn)生命是如此珍貴。
陸鵬啞然失笑,猛地一拍額頭說到:“你看我這記性,祁團長剛才根本就沒上膛,我怎么把這事兒都給忘記了!”說完熟練的拔槍上膛,一臉歉意的說到:“實在對不起,剛才只是一個意外,我們再來一次,這次肯定不會再讓你失望!”
祁新山不為所動,神色黯然的說道:“你贏了,我不是你的對手!”
此刻的祁新山一臉苦澀,他不是笨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相信陸鵬真的會放過自己,即便是這樣,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有種深深的挫敗感,他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陸鵬會忘記上膛,這只不過是陸鵬用來羞辱自己的手段。
堂堂一個少校團長,見到陸鵬后,居然嚇得連手槍都不知道上膛,還自以為是的拿著槍威脅別人,一副洋洋得意,大言不慚的樣子,口口聲聲的要將對方如何如何,其實別人一直都在看自己的笑話,只是不說破而已,祁新山想著就覺得無地自容。
陸鵬收起手槍,并沒有準備就此輕易放過祁新山,繼續(xù)挖苦到:“祁團長何必如此妄自菲薄,畢竟我可是領教過團長的本事,如果不是我們運氣好,現(xiàn)在只怕早就是祁團長的階下囚了“。
“成王敗寇,既然是輸了,我也無話可說,閣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有什么條件但所無妨,只要我能辦到的,我絕無二話!”祁新山心有不甘的說道。
陸鵬身手了得,槍法無雙,心智更是不在自己之下,祁新山覺得自己敗得不冤,敗得心服口服,只不過,這事不算完。只希望陸鵬提的條件不會太過分。
祁新山以己度人,換做自己是陸鵬,只怕早就滅了自己,現(xiàn)在他說要放過自己一馬,肯定不會是毫無條件的。
陸鵬正色道:“祁團長不必這么悲觀,我和你不一樣,從來不會強人所難,更不會仗勢欺人,今天過來,只不過想和祁團長做個交易”。
祁新山腹誹道漂亮話誰不會說,只不過現(xiàn)在陸鵬完全占據(jù)了主動,他也只好收下這口黑鍋,沉聲道:“你說!”
“其實這對祁團長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陸鵬先賣了一個關子,等祁新山云山霧罩的時候,突然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我說,現(xiàn)在有一個讓祁團長升官發(fā)財?shù)拇蠛脵C會,你說你應該怎么感謝我?”
祁新山馬上就火了,怒道:“士可殺不可辱,我知道今天拿你沒辦法,可你也不要一再羞辱我,大不了我們魚死網(wǎng)破!”
陸鵬說的這個機會他當然知道,只要抓住了陸鵬,他肯定就是大功一件。祁新山自信陸鵬不是自己這邊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延安那邊的精英,雖然現(xiàn)在兩黨實現(xiàn)了第二次合作,但是暗地里的交鋒一直存在,如果能抓住陸鵬這條大魚,他何愁不能升官發(fā)財?
“真是愚不可及,”陸鵬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聲好氣的說到:“我可是帶著誠意,撲面而來,既然祁團長這么沉不住氣,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據(jù)可靠情報顯示,駐守山東的韓復榘極有可能棄城逃跑,如果濟南一旦失守,黃河天險再也無法阻擋日軍南下,到時候整個華北戰(zhàn)場將會陷入無比被動的局面,如果你能提前把這個消息上報給重慶,相信祁團長定能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