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根本不著急,他隨手扯下桌布抱在身上,笑瞇瞇的欣賞著李穎穿衣服。
“你轉(zhuǎn)過去!”李穎有些氣急敗壞,臉上的紅暈還沒下去完呢,又一次爬上了她的臉頰。
“至于嘛!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蹦捌财沧欤沁€是轉(zhuǎn)過身去。
李穎穿著衣服,心中就像打翻了調(diào)料瓶,是五味陳雜,她又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失身,自己可是個處,要是失身的話,會有太多無法遮掩的痕跡的。
雖然這讓她有些慶幸,可是心中又十分的遺憾,因為她本來就是奔著那個目的去的。
“咣!”
包廂門一下子被踹開了。
莫邪一秒鐘換臉,臉上一副委屈萬分的神色,上去一把抱住警察的大腿:“警察叔叔救命??!有人把我們綁架到這里,讓我們脫光衣服拍照啊!幸好你們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可就節(jié)操不保了啊!”
警察直接傻了,他們看了看包著桌布莫邪和衣服無比褶皺的李穎,又看了看這包廂里面一地的啤酒瓶和躺在的地上昏迷的四個人。
他們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才能把這些東西聯(lián)系到一起。
難道是四個大漢對一個小女孩出手?
不對?。?br/> 那為什么這個男生的衣服被扒光了。
男孩大發(fā)神威以一挑四,然后被這個女孩一招制服?
更特么不對了!
……
他們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都沒把這些聯(lián)系起來,最后只能把兩人都帶到大廳里面去,至于那四個只能等救護車了。
“報案人在哪里?”一個看起來年長的警察看著這一團糟的酒店也是頭疼不已。
“是我報的案?!苯?jīng)理顫顫巍巍的跑了過來,他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呢。
“你在電話里面說是一群神經(jīng)病襲擊了你們酒店是吧?!本旃鹿k的樣子問道。
“是的,就是那一群人,那個裹著桌布的就是帶頭的,他們說他們都是神經(jīng)病,聽說殺人不犯法,要殺人玩?!苯?jīng)理指著莫邪和六班的同學說道。
“是這樣嗎?”警察問莫邪。
“怎么可能?警察叔叔,我才是受害者啊!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再說了我們可都是學生啊,怎么可能是神經(jīng)病,是不是經(jīng)理喝多了?”
莫邪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然后在身后揮揮手,讓六班的同學把學生證都掏出來。
警察看到學生證,更頭疼了,學校是社會最受保護的地方,很多事情一旦涉及到學生,就算不復雜的事情,也會變得復雜了,更別說這件事情本身就夠撲朔迷離了。
不光包廂里面的事情復雜,大廳的事情也很復雜,有一個明明身上就帶著rb戶籍的rb人,可是一和他說rb人這三個字,這小子就咣咣磕頭,一個勁的喊:“我不是rb人!”
這時,警察腰間的電話卻響了,他連忙接起電話,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但是他卻直接喊道:“收隊?!?br/> 就這樣,一場本來是應(yīng)該是驚天大案的事情,就這么滑稽性的收尾了。
“俞姐,是你出手了吧?!蹦翱粗蛩軄淼挠釋つf道。
“弟弟,你沒和馬宏才動手吧?!庇釋つ荒槗牡目粗?。
“沒有,算那個人跑得快。”莫邪不以為意的說道,他還在對馬宏才跑了耿耿于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