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住這兒嗎……已經(jīng)多久了?”享用過午餐之后的閑聊,長安找到沙發(fā)的角落,舒服地窩著。
雖然是不錯的公寓,但明明有更好的選擇,為什么要獨自居住著呢,心中不自覺地便閃過這樣的疑惑。
淺淺給他拿來毛毯,后者微笑著接過。
顧淺淺還記得哥哥以前在福利院里總是能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地昏睡過去,醒來后露出寂寞的微笑。
但如果此刻顧淺淺拿這點取笑長安的話,后者多半會忽然感到一陣茫然,笑道——“有這種事嗎?”
“幾年了吧,沒仔細算?!?br/> “為什么不搬過去和詩夏一起住呢?”長安接著問道。
“詩夏姐……”顧淺淺苦笑:“不想再麻煩詩夏姐了呢,她的工作也很辛苦,我們卻什么忙也幫不上?!?br/> “……怎么是麻煩呢,詩夏她很關心你們啊?!?br/> “嗯……”淺淺找了個合適的角度,也窩了下來。
恰好在長安右側(cè)肩窩的地方。
盡管有那么一絲不自然,可長安并不拒絕這樣的親近呢。
筱仙為淺淺請了假,所以她能擁有整整一個下午的休息時間,而葉長安本來就是個暫時沒有工作也沒有學校的閑散人員。
所以說不定兩人都能度過一個懶懶散散的下午呢。
前提是淺淺這孩子別亂蹭的話,簡直就像是養(yǎng)了只貓咪呢……長安不得不如同撫摸貓咪一般撫摸著顧淺淺的頭。
臉上滾燙,發(fā)出舒服聲音的淺淺,眼神也愈發(fā)迷離。
人與貓畢竟是不同。
如果說貓僅僅是感受到舒服的話……那么人,便足以被引動起情欲。
“哥哥……”她不自覺地呼喚出了聲。
“嗯?”長安的聲音有些疑惑,歪頭看向她。
撫摸著她頭發(fā)的手也停了下來。
“不、不要?!?br/> “唔,好……”長安這時候也漸漸發(fā)覺不對勁了,染上些許心虛,卻也不得不繼續(xù)愛撫著溫順的淺淺。
因為他不自覺地便切換成了過去的相處模式,結果引發(fā)的結果卻似乎全然不同呢。
過去的話,詩夏幾乎不會在眾人面前和長安做出太親近的舉動,因為要維持大姐的形象,不過背地里就不一定了。
玊織子因為心底完全將自己當成了哥哥的新娘,所以一直對長安很親昵,常常窩在哥哥的身旁,任由后者撫摸頭發(fā)、雪白的脖頸,甚至是喂食。
感覺完全就像養(yǎng)了只溫順的小貓咪似的。
伊莉絲菲爾的話,則是高貴的布偶的感覺,不抗拒親昵然而隨時會跳走的哦。
那冷伶人則是狐貍了,擅長挑逗長安,但會在感到無趣的時候立即晃動著長尾從長安身旁離開,仿佛毫不留情,反倒令后者一陣空虛。
簡直像是做完了以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渣……咳咳。
順便晃動長尾是一種修辭啦!并非說她真的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