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次事件,大家看許無求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是看神人……
臥槽?這個操作太騷了!某人又在不知不覺中搞事情!天!在會長眼皮底下做小動作,膽子也太大了吧!
現(xiàn)在,是看死人……
散了吧,散了吧。孩子已經(jīng)涼了,逝者好安息。
許無求:“……”
為了不被誤認為同伙,眾人有必要離這廝遠一點兒……想著,一個個往后退保持與許無求的距離。
“我們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沉松嘆了一口氣:“兄弟以后保重了!”
許無求:“……”
陸廷也忍不住在走之前拍了拍許無求的肩膀。
“我實在想不通,你平時看起來挺機靈的一個人,怎么編起理由來這么蠢?你編啥不好拿這事兒開玩笑!”
許無求木了一下:“我什么時候開玩笑?”
沉松在一旁咧咧出聲:“我不信你還真會喜歡上會長?!”
“沒錯呀,我就是喜歡上他了!一直以來都喜歡……你們不信可以問何熙,這事兒他一直都知道!”
眾人一懵,腦子比剛才的反應(yīng)還慢,他們僵硬著轉(zhuǎn)過頭紛紛看向何熙。
何熙顫顫縮縮地點頭:“我坦白……他說的是真的!”
眾人吞了一口唾沫,又僵硬地將頭轉(zhuǎn)過來。
沉松差點兒跳起來:“我說你腦子沒病吧?會長這性子……你是喜歡上他哪點兒了?!”
許無求被問來問去也要暴走了:“他哪點都我都喜歡,他是電他是光他是唯一的神話,哼哼噠!”
“你……你……你就不怕以后無聊死!會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忙,就算你真走狗屎運了在一起,你都是在守活寡!”有人指著許無求急得說不出話。
“就是!你的性子你自己還不了解?!你和會長就是天生相克,實力沒有會長高,還成天喜歡作,估計還沒在一起就被打死了!”沉松也在一旁罵罵咧咧。
陸廷也忍不住想問:“說實在的,我還真不相信你真的會喜歡上會長,就你平時的活脫勁,怎么會喜歡上那么沉悶的人……你不要給我用‘你就是喜歡’作為反駁,無論如何這件事都讓人難以相信?!?br/>
許無求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講:“啊啊——”他有些崩潰呀。
“我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會長呢?!不提性子就不提性子……就說會長的長相,那一米九以上的身高,那標(biāo)準(zhǔn)的身材,那端正的五官,那沉穩(wěn)的嗓音……”
沉松忍不住打斷,他用手指著許無求氣急道:“你那是喜歡人家嗎?你那是饞人家的身子,你下賤??!”
許無求:“……”這梗似乎有點耳熟。
他直接跳腳:“我就饞人家身子!我就喜歡人家!怎么了?你咬我呀……”
對方像是被他的話堵住了,半天不吭聲,許無求以為終于難倒了對方,有些得意。正打算耀武揚威,再狠狠嘲諷幾句之時——
他突然聽到了一聲極為熟悉的咳嗽聲。
許無求瞳孔猛震,整個人僵得比電線桿子還直,他下巴不由打顫,甚至能聽到上下牙齒擊打的時候。
他看著前面那群剛才與他斗嘴的“同胞”們,現(xiàn)在全部噤若寒蟬,那表情比他還不知道懵逼多少倍。
許無求試圖與“同胞”們交流腦電波。
許:我剛才的聲音……不大吧?
胞:呵呵!你想多了,隔幾棟樓都能聽見。
許:……
他覺得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然而他還有最后一絲希望……說不定身后的并不是那人。
然后他僵硬地轉(zhuǎn)過頭——
男人手持文件正在離大門不遠的地方,身姿依舊挺正,其眼眸所對……剛好是許無求這塊兒。
好了,確認了,心徹底涼了……人估計也快涼了。
他將頭微偏,試圖躲過男人的眼神,然而又忍不住去看男人的神情。
對方雙唇緊抿,眉毛向下壓,眼神……嗚嗚……他已經(jīng)看不懂了。
眼神深不見底,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想著什么。
哇嗚嗚……突然有點兒恐懼。
他在這看著男人,男人也在看著他。許無求現(xiàn)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確信男人聽到了他剛才的話。
媽呀!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羞恥過……嚶……他愧對列祖列宗!
“會……會長……”許無求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要解釋,然而他剛開口,男人掃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許無求:……
這么久的友誼說崩就崩也太快了吧?
許無求知道,若是現(xiàn)在不把關(guān)系趕緊搞好,以后恐怕越來越難。以應(yīng)玄淮的繁忙程度,就算是消失一年也不足為奇。
他心里淚流滿面,然而腳下不由地趕緊去追。
“會長……會長……您別不理我呀……我錯了……”
青年風(fēng)塵仆仆地離開,直到徹底看不見二人的蹤影,眾人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以后我們離許無求遠點兒吧……”
“對,這人簡直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