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說水波紋很有可能就是賣他發(fā)辮的幕后主使,聯(lián)想到水波紋給程月推薦的燙發(fā)和短發(fā),都是要剪下不少頭發(fā)的,我默認了老史的判斷。
我對老史點點頭,說道:“水波紋無意中問了一下大虎的去向,看來她那天沒有讓發(fā)辮纏上大虎,現(xiàn)在還念念不忘這只小神獸?!?br/>
老史搖搖頭說:“是的,我第一次帶著大虎出去,就是經(jīng)過了她的理發(fā)店,不過目前不止大虎的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牽扯到程月了,你知道嗎,雖然理發(fā)店里有濃濃的洗發(fā)水味,但是我還是聞到了尸油迷蹤錢的味道,就是當(dāng)初程月腿上那種尸油的味道,我懷疑那個水波紋,就是養(yǎng)馬會的人,給咱們洗頭的小姑娘,極有可能是養(yǎng)馬會的受害者。”
雖然我現(xiàn)在今非昔比,但是聽到養(yǎng)馬會三個字,還是緊張了一下,不過想了一下,我就放松了,找上門來才好,小爺正好給程月報仇!
老史看我不說話,說道:“大憤,咱們現(xiàn)在不能搬走,搬走了大虎回來怎么辦啊,所以咱們最近三天必須堅守陣地,你有沒有信心?”
我站起來,豪氣沖天的說:“我的哥,我現(xiàn)在信心滿滿!程月可是我沒過門的媳婦,我還盼著找到養(yǎng)馬會的老巢,一舉滅了他們呢!不過這個事本來跟你沒有關(guān)系的,蘇清那邊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不想連累你啊。”
老史也站了起來,踢了我一腳,說道:“草,你小子說這話是不是罵我?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算是連累呢!咱們之間的感情,連拜把子那道程序都不需要!既然你也有信心,咱們就頂硬上,干他娘的一炮!”
我跟老史用力的握了一下手,兩個人眼神里滿滿的都是信任。
中間小七來了一次,我讓小七幫我買《英雄本色》和千大爺相聲的光盤,再買一個播放機,小七答應(yīng)一聲,說明天就回買來。
老史告訴小七,這兩個晚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過來,白天的時候過來送食物和水就行了。
小七并沒有問出了什么事,而是對老史點點頭,小七就是這樣,對老史一直言聽計從,從來不問為什么。
老史又遞給小七一張紙條,讓小七幫他把紙上的東西買齊了,小七接過紙條,掃了一眼,招呼一聲就走了。
老史讓我收拾一下,把樓上的東西都搬下來,說是要在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口下個禁錮,防止敵人從二樓偷襲。
老史說這兩個晚上咱們就辛苦一下,只要隔斷二樓往一樓的通道,我們盯防的時候能省點心,咱們兩個,也能輪流休息一下。
我按照老史說的做了,把程月的書、我們的衣服和小箱子全部搬到樓下老史房間對面的臥室,程月光顧著看書,也沒多問。
我看了一下,一樓這間臥室采光不好,只有一個窗戶,還開在院子里,采光不好沒事,窗戶越少,程月在里面越安全。
吃過晚飯的時候,我先陪著程月玩了一會,然后給她洗好把她哄睡,我悄悄下床,關(guān)上門走了出來。
老史正在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口下禁錮,我看了一眼,要不是怕吵醒程月,我真的能笑死,他所謂的禁錮,就是用木板把樓梯口封了起來。
我對正在忙活的老史說道:“我的哥,這木板再結(jié)實,人家使勁踹幾腳,也能踹開的吧?這玩意能擋得住誰啊!”
老史把補洞的一塊小木板翻過來,讓我看了一下背面,我馬上不笑了,木板的背面,被老史貼了一層金紙,上面還有一個個露出來的釘子。
釘子露出木板足足有三寸長,釘子的尖頭,是烏亮的光澤,這種光澤,我在講歪理的通心豬血鐮上見過,肯定是帶著劇毒的。
老史得意的說:“紙是金箔紙,就是給死人扎花用的,釘子是我摸金摸來的棺材釘,上面有劇毒,連我都沒有解藥,金紙擋鬼,棺釘防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