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感覺有人跟著,但是我回頭幾次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一路走到了栗木西家門口,我抬頭看看偌大的院子,里面黑乎乎的,沒有一個人影,只有門口的聲控燈,在我們經(jīng)過的時候亮了起來。
看來真的如老史所說,栗木西家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
栗木西當初的橫刀奪愛,惹出了多少禍事,我搖搖頭在心里感嘆道。
大虎在程月懷里,這時剛剛喝完牛奶,喝完之后把吸管咬了出來,使勁一吐,吸管打到我臉上。
臭貓小子,打了我還對我翻了一個白眼,我要打它的時候,它縮到程月懷里裝可憐了,一副乖乖仔的模樣。
這小子精明著呢!我對程月說道:“我明白了,這臭貓小子不是誤解了我的玩笑,而是明白我的玩笑,它也是在跟我開玩笑呢?!?br/>
說完這句,我跟程月已經(jīng)離開栗木西的大門好遠了,后面的聲控燈突然滅了,幸好天上已經(jīng)有了微弱的月光,還能看清腳下的小路。
這個時候,栗木西家旁邊那個水塘,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巨響,我回頭去看的時候,聲控燈亮了,但是栗木西家門口還有那個水塘,都沒看到什么東西。
“丫頭,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了嗎?”我轉(zhuǎn)過身子,仔細搜索來時的路,然后問程月。
“聽到了,好像是嘩啦啦的水聲?!背淘罗D(zhuǎn)過身子,順著我看的方向看看,也沒有看到什么。
“抓緊走吧,我要去洗澡了?!背淘吕死业囊陆恰?br/>
大虎從程月的懷里跳了下來,兩只陰陽眼不斷掃著周圍,我示意程月不要出聲,順著大虎的目光也去搜索,不過什么也沒有看到。
等到栗木西門口的聲控燈滅了,我使勁拍了拍巴掌,聲控燈沒有亮。
我肯定的對程月說道:“我拍巴掌燈也沒亮,證明聲控燈第二次亮起來,不是因為咱們的腳步聲,剛才一定有人或者東西,驚動了栗木西門口的聲控燈!”
“老公,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說不定是夜行的小動物,咱們走吧。”程月摸了摸頭發(fā),很是期待去泉水那里洗澡。
大虎最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我抱起大虎,領(lǐng)著程月向山上走去,在山洞口,我拿出一把小手電擰亮,然后放下大虎,讓大虎在前面開路,我在后面保持戒備。
山洞走了一半的時候,一塊小石頭從上面的洞里滾了過來,啪啪的響聲過去之后,我聽到了陰測測的一聲笑,笑聲就是從我身邊傳來的。
大虎突然從地上跳起來,撲到了旁邊的石壁上,一爪子撓的亂石紛飛。
洞口的寬度也就能容三個人并排走,這里要是有埋伏的話可就麻煩了!
在我們老家的壁墻鬼傳說里,如果有人背對著墻壁站著,壁墻鬼就會在你的背后出現(xiàn),伸手掐你的脖子,或者陰森森地在你腦后冷笑。
想到壁墻鬼,我又想到了雞血門的那個棒球帽帥哥,連忙對程月說道:“丫頭,可能是壁墻鬼!快把你的真子飛霜鏡拿出來!”
程月也聽到了陰測測的笑聲,馬上響應了我的招呼掏出了飛霜鏡,我用手電筒照著飛霜鏡,程月又把鏡子在洞里的石壁上掃來掃去。
真子飛霜鏡照過石壁的時候,兩邊的石壁上突然有石粉剝落下來,露出下面的壁畫,原來石壁上,隔幾步就有一個人形壁畫,大多是拿著長矛的盔甲武士。
我用手在壁畫上摸了一下,油漆已經(jīng)干的斑駁了,看來這些武士,是早就畫上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難道剛才是這些手持長矛的盔甲武士,其中的一個在我身邊發(fā)笑?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每當真子飛霜鏡照過其他的武士,那個武士的眼睛就睜開了,就連武士身上的盔甲也開始發(fā)光,手里的長矛也抖動了一下。
這詭異的一幕,差點把我嚇死,連忙按住了程月手里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