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展破燈籠嗎?”
“哎,你站??!你是哪個府上的,如此沒有規(guī)矩,竟然搶本小姐的風(fēng)頭!”
錦書見狀,聽得十分氣憤,她早就看這個紅衣女子不順眼了。也不管許宛月是否同意,上前理論道:“你又是哪個府上的人,為什么盯著我家小姐不放,明明是自己沒本事,贏得花燈,卻來找我家小姐的麻煩,真是好沒道理?!?br/> 這個女子見自己被一個丫鬟出口教訓(xùn),面露憤怒。有些口不擇言的道:“我與你家主子說話,關(guān)你什么事?果然是什么樣的主子教出什么樣的奴婢來,真是一樣的上不得臺面。”
“放肆!你是哪家府上的小姐,竟敢出言污辱我女兒?!?br/> 紅衣女子見一位大約四十左右歲,身穿一身青色長袍的男子,長相很是儒雅,看來是這個女子的父親。
紅衣女子冷不妨地被他的厲聲嚇了一跳,但又不想在他那個女兒的面前示弱,開口道:“我……,我爹是京兆府尹,你們得罪了我,我一定會告訴我爹的?!?br/> 青葉一聽,在一邊插言道:“這位是我們國公爺,我家小姐是許國公府上的。”多余的話,青葉不再多說,想必她也能聽得明白了。
紅衣女子聽了青葉說的話有些愣住了,旁邊的丫鬟也正在悄悄地拽著她的衣袖,目的很明顯,堂堂的許國公,天子近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只見這個紅衣女子身上剛才還有些氣勢凌人,此刻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但她不想開口向許宛月道歉,但又有些懾于許長卿的威嚴(yán)之下。
許長卿沒想到她竟然是京兆府尹的女眷,要說起這京兆府尹來還真與自己有些交情。
此次事情能辦得如此順利,還多虧在他的管轄之內(nèi),給予了不少方便。即使自己位極人臣,但這情還是要領(lǐng)的。
只不過她的女兒沒想到會如此缺乏教養(yǎng),聽說她只有一個嫡出女兒,想必就是眼前的她了。
許宛月看出父親認(rèn)識眼前之人,恐怕還會與他的父親有些交情,本來自己就不想搭理這樣無知的人,也不想浪費(fèi)了自己難得出來,贏得花燈的好心情。
于是叉開話題說道:“父親,我們?nèi)e處逛逛吧!”
許宛月適當(dāng)?shù)夭逖裕菇o紅衣女子一個抬階下,只見她松了一口氣,趁此空蕩迅速轉(zhuǎn)了個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也顧不上想去結(jié)交那個俊美公子了。
許長卿見如此明事理的女兒,心中安慰,略微點(diǎn)頭,父女二人,帶上兩個丫鬟朝別的方向逛去了。
李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明日吩咐下去,把京兆府尹的女兒從選透的名單上面劃下去?!?br/> “是,萬歲爺!”李壽全忙應(yīng)道。
許長卿在街市上碰到了相熟之人,那人非要拉著他去酒樓飲酒。
頓時(shí)叫許國公為了難,想著今天本來是要出來陪女兒散心的,結(jié)果偏偏碰到了熟人,卻又不好出言回絕,正當(dāng)為難之時(shí),許宛月通情達(dá)禮地說道:“父親盡管去吧!有青葉與錦書陪著我,不會有事的?一會兒,宛月逛完了,自會去尋父親的?!?br/> 許長卿正猶豫時(shí),只見那個同僚拽著他的胳膊就走,別看這個男子上了年歲,但一看就是習(xí)武之人。
許長卿沒法,只好與他一道走了,回頭向許宛月投來了歉意的一笑。許宛月微笑地?fù)u了搖頭。
主仆三人正走到一個擺件的攤位前,許宛月拿起一個造型別致的玉扣讓錦書與青葉二人一起幫她看看是否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