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純放肆的撲在楊飛肩頭哭泣。
無所顧忌,痛快淋漓。
“你弄濕我衣服了?!睏铒w拍拍她的背,然后,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他痛的表情,那么真實(shí)可信。
“怎么了?”陳純馬上止住哭,關(guān)心的問。
楊飛眨眨眼,裝作一臉痛苦的道:“你看你,這么瘦,肩胛骨這么突出,我只不過輕輕拍了你幾下,手都被你肩胛骨的反作用力給咯痛了?!?br/> “哎呀!這么動(dòng)情的時(shí)刻,你怎么……”陳純撐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這才對嘛!”楊飛甩了甩手,眨眼笑道,“這么重要的日子,是不是應(yīng)該喝一杯,慶祝一下?我記得你酒量很好的?”
“我要死了!我的糗事,你還提!”陳純哭笑不得,輕輕捶了他胸口一下。
呃!
被小粉拳打胸口,這動(dòng)作,有點(diǎn)那個(gè)??!
楊飛的人設(shè),可不是泡小女孩的色狼,而是做好人好事的大慈善家呢!
“楊哥,我請你吃飯。我有錢?!标惣冃那樗查g變好了,真的掏出一把錢來。
她的確有錢,楊飛剛給了她工資和獎(jiǎng)金,數(shù)目還很可觀。
當(dāng)天晚上,陳純再次大醉。
楊飛還是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沒奈何,只能把她帶回酒店房間。
這次,酒店不再擁擠了。
楊飛開了兩間房。
睡到半夜,楊飛感覺身上溫暖如春。
對的,就是像春天般溫?zé)岬母杏X。
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仿佛你低頭一嗅,春天百花的香蜜,就順著東風(fēng),飄入鼻端。
那春天的風(fēng),有如媽媽的手,不對,是有如少女的手,那般柔軟,嬌嫩,如暖玉、似棉絮,在你身上輕輕的拂過,你全身的毛孔,都會(huì)隨之舒展開來。
楊飛閉著眼睛,享受這夢里的旖旎。
可是,這感覺越來越真實(shí),不似做夢。
有那么一剎那,他想醒來,卻被什么壓住了身子,不能動(dòng)彈。
他想睜開眼睛,卻被膠住了一般,再怎么用力也睜不開。
“啊!”楊飛奮力一掙,終于睜開雙眼。
黑暗的房間,只有窗外透進(jìn)來的光亮,弱弱的看不清楚。
他一把抓住身上的人,正要喝問她是誰,渾沌的腦子,漸漸恢復(fù)清醒。
“陳純?”
“嗯。”
過了一會(huì)兒,她又柔弱的道:“你抓疼我了?!?br/> 楊飛松開手,摁亮床頭燈,但只看了她一眼,又馬上關(guān)掉。
她身上是光的!
美麗動(dòng)人。
白得晃眼。
“你身上的衣服呢?”
她昨天晚上明明喝醉了,是自己背她回來的,放她在床上的時(shí)候,她身上的衣服可整齊了。
昨晚喝的不是假酒,她醉則醉矣,中毒肯定沒有。
那她這是?
“我半夜醒來,覺得太難受,就去洗了個(gè)澡?!彼曇粲行╊潱恢朗遣皇抢涞??
房間明明有空調(diào)啊。
“那你衣服?是不是臟了?不能穿?”楊飛釋然,笑道,“不能這樣子了,每次和我在一起,你都喝醉酒。再這么下去,遲早要出事?!?br/> “能出什么事呀?”她忽然靠近他,吐氣如蘭,氣息打在他的脖子上,耳朵根下癢癢的。
楊飛抓了抓耳朵,心想要命啊,她不知道,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根嗎?
喔,她的確不知道。
“陳純,你怎么在我房間?”楊飛喉結(jié)不聽使喚的在上下滾動(dòng)。
同樣不聽使喚的,還有另一個(gè)不可描述的部位。
陳純的氣息,越來越粗。
一點(diǎn)香肌,有意無意中觸及他。
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僅僅是溫暖,簡直是滾燙了。
“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這么熱?”楊飛想到了什么,但沒敢深思。
畢竟,她還是個(gè)純情的小姑娘呢!
陳純火熱的身子,在她火熱的熱情指使下,整個(gè)人靠在他的身上。
“昨晚,我拿了你的鑰匙?!彼鲁龅臒釟?,讓楊飛身子發(fā)燙。
楊飛想起來,送她回房后,后來,她又敲開楊飛的門,過來說了半天醉話,才過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