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海市警察局,位于華海市中心的位置,離華海市政府并不遠。那是一座雙層式建筑,外表看起來很是威嚴。尤其是懸掛門口上門的z國國徽,在秋陽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有種攝人心魂的氣魄!
當(dāng)許逸塵帶著通冥傘,匆匆趕到警察局的時候,那里的警員都忍不住側(cè)頭,奇怪地看著這個神色焦急的人。不過來警察局的市民,通常神態(tài)都不怎么好,讓他們奇怪的是,外面艷陽高照,可是許逸塵卻手拿雨傘。
許逸塵可不在意這些警員好奇的眼神。他現(xiàn)在急于知道譚映春到底如何了。只是當(dāng)他來到警廳的時候,卻被兩個警察攔了下來。
是阿雄和阿彪,那天在云峰大廈見過的那兩個警員,是石有靜的下屬。
“許先生,真是稀客!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阿雄皺著眉頭,看著神色匆忙的許逸塵,冷冷道。
許逸塵攤了攤手,嘆道:“是雄警官啊!我是譚映春的朋友,聽說她出事了,在警察局這邊,所以趕過來,希望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許先生,我姓蔡!請叫我蔡警官!”阿雄沉了沉臉,按捺住心里的憤怒,冷聲道,“抱歉,許先生。譚映春小姐涉嫌殺人,現(xiàn)在石警官正在對她進行審訊呢!”
許逸塵大驚失色道:“殺人案?你說譚映春殺人?這怎么可能?”
阿彪搖頭道:“許先生,隔行如隔山。譚小姐是不是殺人,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我們才是這方面的專家!”
當(dāng)初在云峰大廈,許逸塵曾用這句話擠兌過石有靜,讓她勃然大怒。如今現(xiàn)世報,這個阿彪,顯然對當(dāng)時情景印象深刻,因此用這句話反過來送回給許逸塵,讓他哭笑不得。
俗話說,小鬼難纏。許逸塵無奈地嘆口氣,尋了個位置坐下,道:“那我在這里等著,沒什么問題吧?”
阿雄和阿彪兩人聳聳肩,意思是請便!
“許先生大好的天氣,帶著把雨傘,可真是特立獨行啊!”等了一會兒,就在許逸塵很不耐煩的時候,阿雄忽然看到許逸塵一直帶在身邊的通冥傘,頓時冷冷一笑,出聲道。
許逸塵現(xiàn)在的心情很糟糕。譚映春突然出事,就夠他心煩意亂的了。這兩個小警察還一直諷刺他,更讓人郁悶非常。
“哦,雄警官是說我這個傘么?其實警官你不知道,這傘可是大有作用的!比如警官你辦案不力,誣陷了好人,到時候就可以用這把傘遮著臉,免得被人認出來!怎么樣,我這個提議好不好?要不我這把傘就送給警官你備用怎么樣?省得你到時候還要去買一把!”許逸塵淡淡地說道。
“你——!”阿雄憤怒地想要沖上來,卻被阿彪奮力攔住。許逸塵是無辜市民,若是在警察局被阿雄打了,那事情可就鬧大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阿雄!
許逸塵對這兩個小鬼一點興趣都欠奉。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磳ψ约哼@么不友善,但是他現(xiàn)在可沒有興趣去管這些!
說到底,這些人,在他眼里,還真占不了多少分量!
過了一會兒,審訊室的門打開,石有靜一馬當(dāng)先地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個女警,還有被手銬銬住的譚映春!
許逸塵一見,便急忙站起身,走了過來,著急地問道:“石警官,她怎么樣?”
石有靜乜了他一眼,奇怪地問道:“哦?你來啦?她么?涉嫌殺人,情況很糟糕!”
許逸塵皺了皺眉,聽石有靜的語氣,似乎也很不好的樣子。他看了看譚映春,看到她抿了抿嘴唇,用力搖搖頭,心里有了底,便勉強笑道:“石警官!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小春只是一個弱女子,怎么會殺人呢?”
“小春?喲,挺親密的嘛!”石有靜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卷宗扔到桌子上,淡淡道,“弱女子怎么就不能殺人了?我們警方趕到的時候,整個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兇器上,也只有她的指紋!你說,不是她么?”
許逸塵愣了一下,若真是如石有靜所說,譚映春這殺人,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是他知道不可能,可是關(guān)鍵是警方不信!對警方來說,證據(jù)是第一位的,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都指向譚映春,縱使她百口也難辯!
“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她做的!”許逸塵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斷然道,“石警官,我能不能看看兇案現(xiàn)場?現(xiàn)場一定有什么東西,可以證明她不是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