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若河安然無恙,寧青青將心吞回到肚子里面,不管冷若河對她的態(tài)度有多冰冷,她要的只是他的平安。
不過白狐貍的心里好像很不平衡耶!
“咱先不說那個壞女人,剛剛那個冰塊男算怎么回事?咱們救了他,他連一個謝字都沒有,居然還把你趕出來了,這就是你要救的人?你是不是傻缺?”白狐貍憤憤不平地揮舞著小爪子嗔道。
“我看他就是欠揍,哼!( ̄^ ̄)ゞ,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揍的七竅開花!”
“呃……”
“不用了吧?”寧青青汗顏。
她救冷若河并沒有想要回報,更何況現(xiàn)在冷若河失憶了,她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一個不記得她的人計較那么多。
“怎么不用?我看他不爽,好想揍他!”白狐貍繼續(xù)揮舞著小爪子,一副擼起了袖子,準備出去干架的模樣。
寧青青無語,拖著它走了。
她要刷好感度,如果冷若河被揍了,還怎么刷?
所以,還是先緩緩吧!
……
寧青青拖著手舞足蹈的白狐貍,在醫(yī)院住院部的走廊里走著。
突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
因為在不久前剛看過慕容月,慕容月又沒有換衣服,寧青青一眼便將她認了出來。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衣衫襤褸,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丁城諾。
記憶中丁城諾名聲掃地之后,便像個乞丐一樣的活著,沒有人愿意接近他。
慕容月怎么又跟他攪在一起了?
寧青青好奇心起,準備走近點去偷看他們在計劃什么,白狐貍一伸爪子攔下了她。
“這種事情應該讓我去,你目標太大了,容易被發(fā)現(xiàn)!”白狐貍說著,躍躍欲試,寧青青一想也對,便讓它去了。
幾分鐘過后,丁城諾走出來,探頭探腦地四下張望了一番。
發(fā)現(xiàn)沒有人,他很放心地理了理破舊的衣衫,瀟灑地挺直腰桿,走了。
慕容月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應該是想避開丁城諾,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她和丁城諾在一起。
呵,瞧這女人作賊心虛的樣子,肯定沒安好心。
寧青青躲在角落里,偷看著她,白狐貍很快竄了回來,跳到寧青青的肩膀上面,喘氣。
大概三秒鐘后,白狐貍平復好呼吸,卻依舊沒辦法穩(wěn)定心緒。
它真的太生氣了!
“那個壞女人居然想聯(lián)合叫花子一起來害你!”白狐貍惱火地齜著牙,好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狗狗,莫名戳中寧青青的萌點。
“她要害我早在意料之中,那個叫花子我以前也認識,哈哈……”寧青青說到叫花子,突然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丁城諾如果知道別人對他的定位是叫花子,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大明星居然也有今天,呵,真是報應啊!誰讓他做了那么多壞事!
寧青青并不同情他,只覺得好笑:“他們計劃怎么害我?你倒是說說看?。 ?br/> “呃……”白狐貍思考了一下,回應說,“好像是要翻出你的老底,讓你名聲掃地?!?br/> “哈?就這樣?”寧青青感覺毫無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