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為了謀求愛情連尊嚴(yán)都不要,去跪舔愛慕對象的人。這一般是形容某些追捧女神以至于走火入魔的男屌絲,極少用來形容女孩子,特別是蘇妍這種。如果非要說,枇杷才是更像舔狗的那邊。
因?yàn)檫@個反差,子夜頓時有些大腦當(dāng)機(jī)了:怎么回事,這個妞腦子壞了嗎?在當(dāng)事人和別人面前說自己是舔狗?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才是被跪舔的女神那方嗎?
另一方面,他即便知道這可能不是真的,也對這個有些茫然的枇杷感到了嫉妒。居然能讓老子的對象甘愿自稱舔狗,他到底什么來頭?穿這種檔次西裝,總歸不會是什么比他們子家集團(tuán)更厲害的大家族吧?
“呵呵,原來妹妹你就是舔狗啊。”一直被氣的說不出話的蓓蕾終于抓到了機(jī)會開始自己的譏諷:“我還以為你是什么仙女下凡呢,結(jié)果是個為了男人連尊嚴(yán)都不要的…”
即便露骨如此,她也沒把接下來的“賤貨”一詞說出口,畢竟蓓蕾也不蠢,知道見好就收。子夜傾心的這個小狐貍精原來是個自稱舔狗的蠢蛋,讓優(yōu)越感十足的她被墊高的鼻子都快翹起來了:老娘至少是被子夜少爺當(dāng)個寶來寵的。
“蓓蕾!”然而子夜依然對她這句嘲諷有些不滿,瞪了她一眼。然后他帶著些虛假的愧疚對蘇妍道歉:“蘇妍同學(xué),我這女伴不懂事…”
“沒什么,她說的是事實(shí)呀,嘻嘻嘻?!睆膭偛砰_始,蘇妍臉上就掛著有些傻乎乎的笑容,用詞也極為的俏皮,“跪舔喜歡的人有什么不對嗎?”
這下枇杷聽懂了,什么叫喜歡的人,難道值的是他嗎?一向?qū)ψ约瑚攘Ω械揭苫蟮蔫凌擞行┗帕?,這個蘇妍,盡拿他開玩笑,這還是在外人面前呢,怎么能瞎說呢。作為朋友也不能盡是開這種玩笑啊。
“額…好像沒什么不對?!?br/> 套路千奇百樣的子夜也對蘇妍這招沒轍了,能夠自稱舔狗,這讓他無論耍什么招數(shù)都沒用了,人家都屈尊到這個地步了,哪怕你再怎么勸也是白搭。也許是見時機(jī)道了,蘇妍笑瞇瞇的拉上枇杷,說了聲“告辭了”便大搖大擺的走開了,留下一臉凌亂的子夜和一臉得意的蓓蕾在原地。
“子夜少爺,我們要不去那邊看看吧?”重新奪回主場的蓓蕾嬌媚的抱住子夜的胳膊,想故技重施取得這個男人的歡心,奈何子夜有些掃興的說道:“蓓蕾啊,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你繼續(xù)在這里玩吧,我的卡你先留著刷吧?!?br/> 說著,他便丟下傻眼的蓓蕾,朝停車場走去。
在這兒購物哪怕幾十萬,也不如傍上子家這棵大樹啊,若是能夠成為子家少奶奶,那不是比現(xiàn)在每個月才十萬零花錢的“窮苦生活”強(qiáng)得多?蓓蕾恍惚了好久才醒過神,咬著嘴唇跺著腳,心想這一切都是那個叫蘇妍的小狐貍給害的,如果不是她的出現(xiàn),早就拿下子夜了。
“蘇妍!”
“蘇妍!”
叫了好幾趟,枇杷才讓前方的少女停下腳步,蘇妍拽著他從夜市范圍直到走出了整個淮海路,兩人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知名的內(nèi)灘,都能看到江對面的東方塔了。路上蘇妍不說話也不搭理人,一個勁把他拽著往外拉。
停下過后,她壓低臉蛋,突然蹲了下去,然后捂住了臉。
“?。『脕G人?。 彼龓е耷粎群暗?,若不是江水沖刷江岸的聲音掩蓋了這聲可愛的嚶叫,路人肯定不只是以為她也許是因?yàn)樯硗床哦紫氯サ摹?br/> “你…你沒事吧?”
“沒事?!边^了許久,蘇妍才慢慢抬起頭,臉已經(jīng)羞的淚水都涌出來了,可在枇杷眼里,落淚有著不同的意思。他臉色霎然變了,露出即是關(guān)切又是嚴(yán)肅的表情問道:“你怎么了,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對方是欺負(fù)你,我?guī)湍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