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間皺了皺眉,似乎也觀察出有此不對勁,問道:“是不是斷貨了?”
“嗯,手里沒拿得出手的東西了?!币Τ鲰橖c點頭,說道:
“任間,你那條線最近走的順不順?趕緊弄些貨過來??!
這古玩店里要是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不行,讓人在咱們店里將好了軍,那店鋪以后可就開不下去了?!?br/> 任間皺眉琢磨了琢磨,說道:“我這幾天聯(lián)系下吧?!?br/> “盡快,越快越好?!币Τ鲰橖c點頭,然后有些擔憂的說道:
“任間,你說會不會有人故意來買咱的東西,然后等咱這賣的沒了壓軸的寶,然后上門將咱的軍?”
“古爺,你想的太復雜了,這個我覺得沒必要擔心,不就是將軍嘛?!比伍g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他鄒明遠要是愿意花錢讓咱們賺,咱們還巴不得呢,
至于上門將軍的,那就更好說了,直接明說店里就這些東西,暫時沒啥好的,愛買不買?!?br/> “那不行?!币Τ鲰槗u頭,說道:“這要是天天有一個兩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咱們店看看,
哪怕是不買,好歹得有拿得出手的讓人看,不然咱這店的名聲幾天就被砸了。”
任間皺著眉頭思考起來,他對這一行一點都不懂,委實不太明白其中的門道。
姚出順接著說道:“干這一行其實總共就是那些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算算也沒多少個,
他們和鄒明遠,可都是多年的關系了,而且這幾天來店里買走古玩的,都是些生手,
起初我沒怎么在意,尋思著就是生意好,時來運轉(zhuǎn)了,有生意還能不做?
可今早我越琢磨越不是個味,咱們就剩下那件鐵梨木盒子還有那顆夜明珠能拿得出手了。”
“哦,還有兩件先對付著?!?br/> “萬一今天有人來買呢?”姚出順說道。
“價格抬高點,該十萬的說一百萬,有人愿意吃啞巴虧就隨他們?nèi)??!?br/> “要是,他們要看瓷器或者玉石?”
任間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這樣,我明天給你拿幾件過來。”
“真的?”姚出順面露驚喜。
“嗯。”任間點了點頭,這點把握還是有的,還有幾個地方埋著些陶陶罐罐,沒去挖,等于是現(xiàn)成的東西,
“不過,我不確定東西能不能拿得出手。”
姚出順眼神一暗,繼而說道:“先弄過來再說吧,缺的就是瓷器?!?br/> “嗯,我看看能不能多弄些,晚上你別睡了,安排好車和一個靠得住的人,等我電話?!?br/> “好?!币Τ鲰樍⑿c頭。
“那就先這樣,下樓吧,我懂的少,跟我爹娘也不知道說些啥,
你下去跟他們多說說,哦對了,把這幾天掙錢的事也說說?!?br/> “你爹個蛋的,在你爹娘跟前還想顯擺。”姚出順心里有了底,說話也就隨性了許多。
“扯淡!還不是為了讓二老高興??!”任間笑道。
二人面帶笑容的下了樓。
只是二人表面上輕松,實則心里都有些隱隱的不安。
姚出順擔心的依然是有人從中使壞,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任間除了擔心這個之外,還有些莫名的不安,似乎覺得自己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這讓他極度的不爽!
就像是在京城聽到江蘭詳細說集他的所有情況以及家人情況時那般,任間感到自己和家人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
二人下樓時,金啟明正拿出一對晶瑩剔透的玉墜在給老兩口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它們的來歷,
并且還不忘適時的討好袁素琴,說這對前朝王妃戴過的玉墜,伯母您戴上絕對是再適合不過了,
回頭一定要讓任間大哥買下來,哦不,這本來就是任間大哥的東西,讓他送給您做禮物、
袁素琴樂得眉開眼笑,任能在一旁也讓金啟明給哄的面露憨笑。
任間笑著斥罵了金啟明兩句,然后和父母說讓古爺姚出順給你們好好講講咱們店里最近的經(jīng)營狀況,
以及這古玩行業(yè)中有著多大的利潤,利益從哪來等等。
老兩口最在意的當然就是兒子這店鋪能賺多少錢,
所以立刻不再去好奇那些古玩玉石,坐回到圓幾前,認認真真的聽姚出順給他們粗淺易懂的講述這古玩店的生意經(jīng)。
不管聽懂聽不懂,只要能聽到賺錢就高興。
這邊正閑聊著呢,店門被人推開,兩個人說著話走了進來。
“鄒老板,你那天寶齋都沒有能讓我看得上眼的東西,這里能有嗎?”
一個大腹便便有些禿的白胖男子笑著說道。
“顧總哪里話,這可是當年的古爺姚出順新開的店,就憑古爺這字號,您也該祖信他這店里有孤寶?。?br/> 上次榮華集團的鄭總買到的那對青花龍鳳穿纏枝蓮罐,就走出自古爺手中?!?br/> 跟隨在那中年人身旁的,赫然便是天寶齋的老板鄒明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