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白?!?br/> 左小多神情冰冷:“只要還有這兩家在,這個陣勢不破,鳳脈就會永遠被釘死,鳳脈沖魂,自然也就沒有任何成功的希望,就只有死路一條。”
“哪怕再多的籌謀,也是無濟于事,因為這已經(jīng)是死局,就算現(xiàn)在多了火龍相助,也不行?!?br/> 左小多眼中神色越來越是冰冷瘋狂,一縷瘋狂的火焰,悄悄地在他的眼底滋生,燃燒。
“你直接說有什么應對辦法吧?”
“辦法很簡單。只要鏟除掉這兩個位置,最好是將地基整個掀起來,陣法自破。”
秦方陽聞言之下苦笑了起來。
果然是簡單的辦法,簡單粗暴,立竿見影,可這又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你左小多以為這是吃饅頭呢?
一口一個就結(jié)束了?
不說寧氏家族的祖墳牽扯到祖宗風水氣數(shù),一動就是不共戴天的生死大仇;只說夢氏集團總部大樓,占地面積極為龐大,里面可是充滿了人員,足足有十萬多人,在那里面上班!
十萬多人便是十萬個家庭!
更何況這只是一個總部!
直接掀翻?
那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錢的力量,就是這么的大!
或許直接面對一堆鈔票的時候還很好對付,但一旦化作了摩天大廈或者什么地域標志性的建筑的時候,想要拆掉……即便是一國之主,也未必能拆得動!
因為這關(guān)系到數(shù)百萬人的就業(yè)和生計!
若再計算上其輻射至全國的生意網(wǎng)絡,影響度還要以幾何級數(shù)暴增!
單純看或許只是一個集團,但,真正能直接或者間接影響到的人數(shù),恐怕是一個恐怖到了極點的數(shù)字!
“可還有其他的辦法么?”
秦方陽無奈的笑了笑,說到其他辦法,他自己就有,那就是不管不顧的強行出手針對夢氏集團總部,以強橫武力暴力將之摧毀。
但這種方法有兩層顧慮,首先,夢氏集團所屬之戰(zhàn)力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必然積極反撲,,其次,就算他真有通天徹地之能,更以極端之力,將這座樓像是拔蘿卜一樣拔出來扔了……
但因此而產(chǎn)生的無辜傷亡,卻無法控制,生計失去著落的民眾,更無法估量。
這份損失,這份責任,那么多的無辜人命,秦方陽自問背負不起!
這就是有底線的無奈!
如果他只是一個無法無天無所顧忌的魔頭,反而不用考慮這些。
左小多如何不知道這個辦法行不通,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火焰,道:“別的辦法,也是有的。”
“什么辦法?若是可行,我可任你驅(qū)策。”
“我接下來要說的方法,乃是走望氣之術(shù)而成的法子,從那條從城中直接穿過的文水河著手!”
左小多伸手一指:“就是那條如同玉帶纏腰一般的文水河?!?br/> “這條河?從這條河入手?”
左小多點點頭:“是的,就是從這條河入手?!?br/> “這條河,從西往東,水流永遠都是那么的平緩,亙古已降就從來沒有鬧過什么水災水患,即便是天降再大的暴雨,這條河也沒什么變化。河面足夠?qū)挘旅婺耸怯僬缮畹陌咨常烧f是鳳凰城的母親河,整個城里的人,迄今都在喝這條河里的水。”
“甚至城里那兩個湖里的水,源頭也都是這文水河。”
“而鳳凰城正是因為這條文水河,才成了一衣帶水的聚寶生財之地。甚至鳳脈之所以能孕育成功,也是因為有這條河的存在,聚山川之靈秀,通東西之氣脈?!?br/> “這條河,也是有源頭的。源頭還很近,就是西邊山上的靈珠湖;就像是老天從天上掉下來的一粒明珠。明珠湖下,泉眼沸天,永世不絕。”
“縱觀歷史長河,即便是整個中原地區(qū)都因為干旱而掙扎求存的時候,鳳凰城仍舊是風調(diào)雨順;百萬畝良田,都因為文水河的灌溉而生機不絕……而這一切,其實乃是因為靈珠湖的存在?!?br/> “一江春水向東流,也正是天地大義之所在,萬物趨向而所致?!?br/> 秦方陽徹底糊涂了,顯然不知道左小多滔滔不絕講這么多,真意何在:“那又如何?”
“據(jù)我所知,在東邊山上,另有一座天珠湖,而這座湖的基本構(gòu)造與西邊山上是一樣的;事實上,這兩處天眼湖的根本存在意義,便是為了哺育鳳脈?!?br/> “東邊的天珠湖名聲不顯,根本原因也不過是西邊地勢較高,水流往東而流。而東面的天珠湖水,則是順著另一面流下去,化作了滄瀾河。兩湖水流匯聚,滄瀾河,就沒這么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