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剎車聲中,黑色的奔馳商務車穩(wěn)穩(wěn)停在回春堂前。
常壩及一眾保鏢下車,粗暴地將鼻青臉腫的常興從車上拖下來。
常興一臉懵逼的看看自己老爸,又看看回春堂的招牌,哀嚎著道:“爸都什么年代了還看中醫(yī),這玩意兒都是騙人的!”
他在醫(yī)院正享受溫柔體貼的小護士擦藥,突然就被闖進來的自家保鏢架出來塞進車里,投胎似的趕到這里,心中的不滿可想而知。
常壩猛的回頭,刀子似的眼神狠狠剜了兒子一眼,怒喝道:“閉嘴!”
聽到動靜的范康從醫(yī)館迎出來,見到頭破血流、形狀凄慘的常興嚇了一跳,連忙道:“怎么傷得這么重?快到里面來!”
常壩努力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親切的問道:“秦陽,秦小哥可是在這里?”
聽到秦陽的名字,常興眼睛一亮,激動的大笑道:“原來是帶我來報仇的啊,哈哈,好,等會兒我一定要…”
不等他說完,常壩猛地轉(zhuǎn)身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對身后的保鏢道:“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嗚嗚嗚……”
常興眼珠子瞪得老大,拼命的掙扎,卻死活擺脫不了保鏢的控制。
常壩轉(zhuǎn)過身,依舊笑容滿面,若無其事的再次問道:“秦小哥可在?”
范康一頭霧水,想了想,實話實說道:“剛才倒是回來過,不過拿了東西就走了,還是先讓這位先生進來,治傷要緊。”
“不用,不用?!背涡呛堑臄[擺手,親兒子如同充話費送的一般,我們在這等秦小哥回來就好,一切等他定奪。
“這……”
范康抬頭看看炙熱的太陽,說話的功夫頭皮便被曬的火辣辣的,善意的開口道:“還是先進來吧,不治傷也沒關(guān)系?!?br/>
常壩此時一門心思想讓秦陽出氣,豈能畏懼這點熱度,滿不在乎道:“最近骨質(zhì)疏松,正好曬曬太陽補補鈣,小哥你快回去吧,不用管我們。”
范康理解不了有錢人的腦回路,苦笑著搖頭回到醫(yī)館,見林雪凝、李梅兩個人坐在一起竊竊私語,還不時往門外瞄一眼,好奇的問道:“你們認識外面那些人?”
林雪凝起身,羞紅著臉對李梅道:“嫂子,你和師兄說吧,我去看思思姐練功?!?br/>
李梅興奮的朝范康勾勾手指,等他坐下后眉飛色舞的將商場的事描述一遍,隨即嬌羞的瞟了他一眼,好奇而又期待的問道:“你說床丹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范康呆滯的看著李梅的雙眼,久久無話,直到被掐了一下,他才“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驚呼道:“五十萬!”
他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來回走動,反反復復念叨,“怎么辦,怎么辦,這可是要被判刑的!”
李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起身把范康按回到座位上,“別自己嚇自己,如果藥效真那么神奇,別說五千塊,五萬一顆都不多!”
“愚蠢!婦人之見!”
范康把眼珠子一瞪,毫不留情的訓斥道:“都是虎狼之藥效果越明顯,危害越大!”
李梅根本不相信,不服氣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第一標準,你跟小陽要一顆,試試就知道了唄?!?br/>
范康臉脹得通紅,更加怒不可遏,“荒謬!我才不需要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