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弟,你先聽我說,那只是我的一種怪??!平時都沒有什么事情,非常的安全,你不用擔心。”王總輝倒在地上做最后垂死的掙扎的說道,
張炎聽后一抖手中的金色繩子直接開口說道,“王兄,咱倆也不用在一起互相試探了,就直接開門見山吧!你就直接告訴我是誰讓你給我送解藥的,就行了?!?br/>
“這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王總輝再次嘗試掙扎著身體說道,
“你這也不說,那也不說,那你總要告訴我一點信息吧,不然我要你干什么,而且你看我手中的這顆血紅色的珠子是什么?”張炎一臉輕松的說道,一只手一上一下的拋接著那顆血紅色的珠子。
王總輝看到,雙眼中的瞳孔一縮,臉上的神情有些僵硬,但嘴中還是清晰的吐出言語,“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但是僅限于這顆珠子的事情,其他的請恕我無可奉告,這顆珠子名叫血魔珠,開啟之后可以大幅度的增加一個人的力量,但是這樣的力量是需要代價的,每開啟一次血魔珠就需要為血魔珠獻祭一次血肉,如果獻祭的血肉不夠,那么它將會反噬自身?!?br/>
“哦,這么神奇,那么王兄又是怎么得到這個神奇的寶貝的,不妨讓小弟也知道知道,以后遇見如此的寶貝,就不會錯過了,你說是吧,王兄!”張炎看著王總輝饒有興趣的說道,
“不行,真的不行,給我血魔珠的人在我腦海里下有禁制,如果我說了,我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的!”王總輝猛烈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怎么就不相信呢,王兄,我看你說了這么多不也是好好的嗎?在我看來你可有些不老實?。 睆堁讖牡厣掀鹕恚譅恐K子,開始圍繞著王總輝轉(zhuǎn)圈,邊轉(zhuǎn)圈還邊敲著對方的頭。
“真的,是真的,張兄弟,張大哥,張大爺,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王總輝一見張炎要開始動真格的,臉上開始浮現(xiàn)驚慌的表情,嘴里不斷的求饒聲發(fā)出。
張炎見效果已經(jīng)達到,就彎腰將身體湊近王總輝的臉龐,說道,“其實吧!王兄,我現(xiàn)在還對你有那么一絲絲的信任,不如這樣吧,我和你玩一個游戲,這個游戲的名字就叫做我一問,你一答,就看這個炸彈什么時候爆,怎么樣,王兄!”
“那么我開始了!”張炎不顧腳下不斷拒絕的王總輝,直接開始了他的第一個問題,
“這顆血魔珠是不是一個拿著扇子的蒙面黑衣人給你的?”
“不能說,真的不能說!”王總輝瘋狂的在地上摩擦,同時拒絕回答這樣一個問題。
“王兄,你可答錯了!”張炎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后抽出鈞天劍,直接從上而下?lián)]落,重重的落在王總輝的身上。
接著就是一場少兒不宜的單方面的教育,改造和愛的貢獻。
一段時間后,張炎松開手中的鈞天劍,伸出雙手扶了扶他并沒有長出的兩鬢間的頭發(fā),口里輕輕吐出一口氣。
“怎么樣,王兄,現(xiàn)在想起了一些東西了嗎?”張炎再次湊近笑瞇瞇的問道,
“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被打成豬頭的王總輝連忙說道,
不料,“咚”的一聲,張炎撿起鈞天劍就又是狠狠的一擊,“不好意思啊,王兄,我一時手熟打錯了,你沒事吧!”
王總輝現(xiàn)在心里肯定是將張炎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邊,但是臉上還是用青腫的雙眼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說道,
“沒事,正好我身上還有一些癢癢,正需要這樣的打擊。而且這顆血魔珠并不是你所說的拿扇子的黑衣蒙面人給的,而是我上面的使者給我的,作為我進入內(nèi)門的獎勵?!?br/>
張炎一聽對方并不知道拿扇子的黑衣人,心中則不停的思索,而嘴里也說出了第二個問題,“那你所說的使者又是什么情況?”
“我真的不知道使者是什么情況,我只是他們手下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只有下達任務時,我才有機會聽到使者的聲音,但是無法看到對方的身影?!蓖蹩傒x繼續(xù)回答道,
“那你是在哪里領(lǐng)取任務的?”張炎問出第三個問題,
“嗯,張大哥,我說得已經(jīng)很多了,這一個問題我真的不能說,否則我真的有可能會死的!”王總輝連連擺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張炎直接用力將鈞天劍擦著對方的臉邊插入地面,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那王兄是想現(xiàn)在死呢!還是想回答了這個問題后面對可能死亡的結(jié)果呢!”
王總輝這一下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身體也不掙扎了,就這樣他沉默思考了一會兒后,開口說道,“行,我說,我平時領(lǐng)取任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