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的聲音直接響起,時夢瀅話都沒說完,就被閆沐琛拒絕了。
她愣住,想不到閆沐琛和時鶯一樣,都是能把天聊死的人。
“閆先生,我只是想拜托你幫我安排一下學?!?br/> 時夢瀅咬唇,楚楚可憐的說:“我們學校一夜之間倒閉,很多同學都沒有了學校,馬上就要考試了,若是不能盡快找到學校就會耽誤考試成績?!?br/> “看在我和時鶯是親姐妹的份兒上,閆先生你就幫幫忙好不好?把我也安排到贛水學院行么?”
“不行?!遍Z沐琛淡聲拒絕,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時家只有一個人可以去贛水學院,那個人只能是時鶯?!?br/> “為什么?”時夢瀅忍不住問:“閆先生,贛水學院不是您家開的么,您往里面安排一個人很輕松吧?為什么只有時鶯能去,我不能去?”
“看你不順眼?!?br/> 男人聲音冰冷,語調(diào)中隱隱能聽到一抹未加掩飾的厭惡?!耙院?,不準你再給時鶯打電話,若是讓我知道你在煩她,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丟下這么一句冰冷的話,閆沐琛掛斷電話,眼角余光看到時鶯抿嘴偷笑,他眼底的冰冷也蔓上寵溺。
把手機還給時鶯,閆沐琛唇角揚了揚,“在學校過得怎么樣?”
竟然不問她為什么讓他接電話?
時鶯眼睛亮了亮,笑瞇瞇的說:“很開心,同學和睦,老師開明,比以前的學校好了不知多少倍?!?br/> “那就好,難得有個清凈的地方,不要讓不相干的人去打擾你心情。”閆沐琛指尖點在桌上,低聲道:“這件事我會讓人交代時家一聲,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