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賭,你要是直接跟樸雨珠挑明自己身份,那女人能跪在地上跟你道歉。”林奕梵一臉沒看到好戲的惋惜模樣。
時鶯輕輕抿下小嘴,用同樣小的聲音說:“一次就給敵人致命打擊,以后玩什么?”
三人愣下,忽地往后仰身體,跟時鶯保持了一點距離。
“女人啊,太可怕,怪不得老人說最毒婦人心……”林奕梵拍著自己胸口,小聲吐槽:“時鶯,你外表長得軟萌可愛,一副很好誘拐的模樣,心怎么黑成這樣?跟我以前認識的小姐姐們完全不同。”
“她不是心黑,是腹黑。”蘇子巖開口糾正,清冷的眼底藏著一抹笑意。
白巧巧忍不住笑起來,晶亮得大眼睛看時鶯,“有意思,想不到閆家主母是個這么有意思的人,可比那些矯揉做作的小姐有意思多了,怪不得閆先生會喜歡你?!?br/> 時鶯偏偏頭,眼底劃出一抹笑意,“也許閆沐琛喜歡重口味的。”
“哈哈哈,敢這么說閆先生的你是頭一個,吃飯吃飯,吃完飯我們繼續(xù)打麻將!下午我一定要贏你?!卑浊汕伤实男χ?。
吃過午飯,時鶯還在感嘆廚師們手藝好,白巧巧卻沒給她回味時間,又拉著她開始打麻將。
下午玩牌,時鶯不再一直贏牌,畢竟她總贏就沒人愿意和她玩了。
偶爾時鶯會讓其他人贏一下,或者給人點個炮,保證牌友興趣高漲,而她依舊是贏錢最多得那個。
幾日沒來公司,閆沐琛坐在辦公室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像是少了什么一樣俊臉一直黑著,把前來報告得公司高層嚇出一身冷汗。
叮!
手機響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