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里的人對城畔生的態(tài)度有兩種模式,一是避之如蛇蝎,直接忽略;二是見到就破口大罵,極盡惡意之可能,被少年一瞧又瞬間閉嘴。
城畔生和斐肖走在學(xué)校里,他倆身邊自動形成了一個仿若真空的地帶,毫無多余的存在。原本在打球的人拋下球直接跑開,原本有說有笑的兩個女孩兒看著他們臉色大變的轉(zhuǎn)身離開......
“一個兩個眼睛都被屎蒙了嗎?”肥小胖低咒一聲,天知道昨天他回家時聽到消息后有多震驚。如果不是他爺爺攔著他都要直接沖到那所謂的裁判所去了,即使他連那地方大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
昨天明明還是他把城畔生從床上叫起來的,直到他回家都沒有分開過,怎么可能去搞什么襲擊廣場的時間呢?何況,即使他沒在場,他也不會相信他兄弟是那種會無故傷人的人。
“抱歉,害你平白受到了詆毀?!背桥仙@樣說道,實際上受害人豈止是家里的親人,還有和他親近的好友,雖然不多,但那份愧疚也足夠沉重了。
“臥槽,你說啥呢?就當(dāng)是我為搶你的糯米糕賠罪好了?!?br/> 他們之間需要為拖累這種理由道歉嗎?這種婆婆媽媽的風(fēng)格完全不是這倆人的打開方式,最多,當(dāng)作是和搶幾塊糯米糕一樣的日常而已。
“我就說說而已,怎么能當(dāng)真呢?不過糯米糕你還是得賠?!背桥仙哺蛉ち艘痪?。
看著略有輕松的好友,斐肖正色道:
“這次明顯是栽贓陷害,你那里有什么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