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謙說起這些來簡直是頭頭是道啊,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
靳北冥不說話,沉步下了樓,走到偏廳坐下,也不說去攔卿落落的話。
蘇子謙見自己的逗笑得不到回應,只得作罷,讓何叔把醫(yī)藥箱拿過來,自己跟著靳北冥進了偏廳,走到他面前,示意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
“我說你在家里能不能就不要穿得那么正式?搞得緊張兮兮的?!?br/> 靳北冥脫下西裝,襯衣上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了一塊,很明顯他是把傷口弄裂開了。
蘇子謙一臉的嫌棄,一邊跟他剪開襯衣一邊碎碎念,“真的不怪我說你,要不是我們卿大美女一再叮囑我要來跟你換藥,我才不會來,結果來了才發(fā)現(xiàn),你什么時候都喪失了最基本的嘗常識,連怎么養(yǎng)傷都不知道了?”
在聽到卿落落的時候,靳北冥的臉色明顯變了一下,眸子都深了幾分,卻已經(jīng)淡定的坐著,沒有任何動作。
“四爺。”
沒一會兒,林喬來了,帶著一份資料進來,立在他身邊,看到蘇子謙在跟他清洗傷口,很明顯傷口裂開了,他重新縫合了一下,隱隱還是有點擔心的。
“查到了什么?”
靳北冥沒有抬頭,卻沉聲問了一句。
林喬無奈的搖頭,“根本就什么都查不到,對方很高明,幾乎沒有漏出半點破綻。”
“做過的事總會有破綻?!?br/> 靳北冥的語氣很冷,像是在冰山里泡過一樣,聽得林喬心里一陣發(fā)憷。
“是的,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但是剛剛從卿小姐那邊得到消息,她昨天一晚上都在外面,找人打她,但是對方到最后都被她給打了,然后今天一早就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想引起四爺您的關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