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小心中毒導(dǎo)致失明,這會快好了?!币箖A寒來到宋堯?qū)γ孀聛怼?br/>
宋堯聽見快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誰下的毒?你剛從外面回來,宮里那些眼睛都盯著你,你要當(dāng)心些?!?br/>
“是我三哥,他有些按耐不住了?!币箖A寒上下又打量一遍宋堯,像普通書生打扮,“宋表哥怎么這副打扮?”
宋堯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青色衣袍,穿習(xí)慣了倒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他笑了一下,“還不是因為你?!?br/>
夜傾寒眼神疑惑,“怎么會為了我?”
宋堯笑著說:“你不是被沈家人欺負(fù)嗎?我?guī)湍銏蟪鹆??!?br/>
夜傾寒當(dāng)年被接回臨國舅舅家,才知道衛(wèi)林把他的遭遇都說了。
沒想到宋堯特意為他報仇。
“你找沈長清?”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沈長清有虐人的習(xí)慣,當(dāng)年也就沈長清打他最很,這雙腿就是因為沈長清,差點廢了。
宋堯輕笑:“嗯,他不是喜歡虐人,喜歡動用暴力嗎?我讓他也體會了一番?!?br/>
夜傾寒在臨國和宋堯相處時間最長,還是比較了解他的,看著一副文弱貴公子的模樣,其實下手又快又狠。
“還是表哥出手快?!?br/>
“正好閑著無事,便去會會傳說中的沈?qū)④?,不過,習(xí)武之人,底子好!”無論多用力,沒兩天身體就恢復(fù)了。
夜傾寒可不管宋堯怎么玩沈長清,只是囑咐道:“表哥留他一條命!”
宋堯抬眸看著夜傾寒,意味不明的眼神:“怎么,你什么時候心這么軟了?”
夜傾寒搖頭:“我怎么會心軟?”
他不過是不想看見沈鈺傷心罷了。
如果不是沈鈺,沈家人他是不會放過的。
“既然你這樣說了,我當(dāng)然要給你一個面子?!?br/>
其實夜傾寒不說,宋堯也沒打算要了沈長清的命!
夜傾寒端起茶盞以茶帶酒,“那就先謝過表哥了?!?br/>
說完,便飲了茶水。
宋堯道:“你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br/>
“我讓人準(zhǔn)備酒菜,一起喝酒!”
“好,好久沒和你喝酒,不知道你酒量如何?”
晚飯的時候,沈鈺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夜傾寒來吃晚飯。
管家進(jìn)來時見沈鈺還未動筷子,提醒道:“白神醫(yī),不用等主子了,主子今天陪重要的客人一起喝酒?!?br/>
沈鈺問:“什么重要的客人?我怎么沒看見?”
管家回道:“遠(yuǎn)方來的客人,正一起喝酒,白神醫(yī)不用等主子了?!?br/>
遠(yuǎn)方的客人?
沈鈺忽然想到那會在書房里,衛(wèi)林說有人找,重要的朋友就是那個人?
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送進(jìn)嘴里嚼了嚼,“那你知道重要的朋友是誰嗎?”
管家搖頭,“不知道,主子沒說過?!?br/>
這么神秘?
沈鈺帶著疑惑,吃了兩碗飯,明明吃飽了,可總感覺缺了點什么。
她站起身打算先回自己院子。
管家拿起披風(fēng)在后面叫住他,“白神醫(yī),外面風(fēng)大,披風(fēng)不要忘記了?!?br/>
“謝謝管家提醒?!鄙蜮晫⑴L(fēng)穿在身上,瞬間暖和了不少。
下午那會,就陸續(xù)下起的小雪,地面積了不少雪,腳踩在雪上發(fā)出一聲聲脆響,很是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