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退下,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zhǔn)進來!?!?br/> “是,公主?!?br/> 往日的合歡殿,跟在她身邊伺候的人只有水墨一個,就連她的衣食起居,也全交給了水墨一個人解決,不是她照顧的足夠的好,而是這合歡殿的奴才,她信不過,從她醒來后,就把他們?nèi)空{(diào)到了合歡殿的外面,今日是合歡殿該打掃了,她才松口放他們進來。
“坐上去。”回了合歡殿,她看也不看水墨一眼,直接吩咐她坐到美人椅上去。
水墨受寵若驚,站在那不敢動。
那是公主專用的美人椅,她一個奴才,怎么敢坐上去,弄臟公主的東西。
慕瀟瀟沒有時間和她耽擱,吩咐過后,轉(zhuǎn)身去了里殿,翻箱倒柜的,從最里面的梳妝臺盒子里,找到一瓶金瘡藥,這金瘡藥還是她尋著記憶找的,似乎被她丟棄在這個地方很久了,久到她都快忘了時間,就是不知道,還管不管用。
她出來的時候,看到水墨還在那站著,她眉眼向上一挑,有些不大高興的看著她:“不是說讓你坐上去嗎?怎么還在那站著不動?”
水墨哆哆嗦嗦的:“奴...奴婢不敢...那...那是公主專...專用...奴...奴婢怕臟了公...公主...”“我讓你坐你就坐,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她討厭這樣子的水墨,很討厭,對她總是一副畢恭畢敬,不敢直視的樣子,明明前段時間已經(jīng)好了,剛從御花園回來,就一會兒的時間,又恢復(fù)了本色。
水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膝蓋上還在往外滲著血,她嬌嫩的肌膚經(jīng)不住這樣的重創(chuàng),疼的她腦門上出了不少的冷汗。
“公主...公主你不要讓奴婢為難...奴婢...奴婢真的不敢...”
她的臉煞白煞白的,隱約可見的,還有額頭上密布的冷汗。
“把褲腿掀開?!?br/> “公...公主...”
“掀開!”
水墨不敢違抗她的命令,當(dāng)著她的面,站起身,彎下半個腰身,把褲腿卷了起來,因為時間關(guān)系,有不少的血黏在了褲腿上面,導(dǎo)致她在掀起來的時候,單薄的衣料全是粘在她的血口上的。
她疼的咬緊牙關(guān)。
她的膝蓋上有四個深深的血口,石子咯的她外面的一層皮深陷進了里面。
慕瀟瀟盯著她腿上幾道刺眼的血口,目光瞬間變得深邃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