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琴嘴角帶著譏笑:“水墨,咱倆同為主子身邊的丫鬟,在公主的面前我都沒敢自稱過我,當(dāng)著容妃娘娘的面,你一個小小的婢女,還敢自稱我?。俊?br/> 當(dāng)著公主的面,她一向是這么稱呼的??!
她們分明是來找茬的??!
水墨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誰欺負(fù)了她,她心里會記恨,會惱怒。一想起公主,只要她反抗,公主會幫她不假,但為難的還是公主自己。
她拼命的咽下嘴邊的血,向南宮容跪下,狠狠的叩了三個響頭:“奴婢知罪,還望娘娘責(zé)罰!”
“好了,我哪里說過要責(zé)罰你了,聽琴不聽話,在和你開玩笑,沒有公主的意思,我可不敢動你,聽琴,還不快點(diǎn)把水墨攙起來?!?br/> “是,娘娘?!?br/> “你說公主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緊?”
“公主只是來了葵水,不打緊,奴婢去太醫(yī)院找劉太醫(yī)給公主抓上幾服藥,公主吃了就會好的?!?br/> “你說什么?公主來葵水了?”南宮柔平日里就是一個喜歡張揚(yáng)的人,她聽到慕瀟瀟來葵水的事,驚訝的聲線拔的有些高,站在合歡殿外面把守的太監(jiān),一清二楚的全入了耳。
水墨心里把她暗暗惱恨上了,不平的是,她們一個是主,一個是奴。
奴才永遠(yuǎn)不會壓在主子的頭上。
“這里距離太醫(yī)院那么遠(yuǎn),等你回來,公主早就疼的暈過去了,皇上那么心疼公主,要是知道你讓公主疼了這么久,還不得給你幾百棍子讓你好好長長記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