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佩蕓在電話那頭聽到蘇雅雅的回答很淡定,只有簡單的“我知道了”四個字,還覺得她今天的反應(yīng)怎么這么平靜,不像以前那么咋咋呼呼的,這事兒不是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嗎?難道真被沈修齊給包養(yǎng)傻了?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她也很忙的,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這些事上面,繼續(xù)安排后面的事宜道:“你明天一早,來公司一趟,我手上有個廣告很適合你,你先來看一下?!?br/>
廣告?她要拍廣告?!
周佩蕓還在電話那頭叨逼叨,蘇雅雅沒有時間做過多的考慮,應(yīng)了一聲好。
“那好吧,明天早上十點我在公司等你。”周佩蕓交代完了事情就掛了電話。
等到手機屏幕上的光熄滅了,蘇雅雅拿著手機,額頭抵著手機,想起周佩蕓跟她說的話,嘴角往上翹起,露出一抹歡喜的笑,嘻嘻嘻嘻嘻,真是好事不斷??!
太開心了。
蘇雅雅小時候也做過明星夢,十幾歲的時候看到電視上的那些明星那么光鮮亮麗,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變得跟那些明星一樣漂亮,每天美美噠,拍拍廣告、拍拍電視、上上綜藝節(jié)目,一年就可以賺到好幾千萬甚至上億的錢,享受普通人享受不到的精致生活,吃普通人吃不到的美食,買名牌衣服包包車子,住三層樓帶花園的大房子,辛苦了一輩子的爸爸媽媽也能跟著一起享福,拿著錢到處旅游,國內(nèi)游玩,國外游,去所有想去的地方。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美夢都可以做,只是轉(zhuǎn)眼夢就醒了,每天還是早八晚六的工作,一個月下來只能賺到剛夠生活的錢,辛苦巴巴地不說,還要被領(lǐng)導(dǎo)罵,過年回家也沒有多的錢能給爸爸媽媽,想想真的很心酸??!
此刻,蘇雅雅的心情非常的美妙,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不過是睡了一覺穿進(jìn)了書里,然后就穿成了有錢有閑的豪門闊太太,成為了她夢寐以求的有錢人,而且現(xiàn)在沈修齊也很寵她,滿足了她對豪門所有美好的想象。
雖然這個豪門闊太太的位置在將來肯定會換人做,她隨時會被掃地出門,但幸運的是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演員。
好吧,她目前只演過一部網(wǎng)劇,就暫且說是演員都有點勉為其難,但好在她已經(jīng)入門了,這也算實現(xiàn)了她小時候的明星夢了。
想來只要她努力的干,總有一天也可以從一百八十線的網(wǎng)紅,變成十八線的小明星的,到時候就能自己賺到足夠的錢了。
她現(xiàn)在是完全依靠沈修齊,才有有錢有閑的好日子過,但是以后畢竟是要被掃地出門的,她是不是也應(yīng)該給自己留條后路啊?
不得罪沈修齊和安語彤是第一條首要任務(wù),另外她也可以努力演戲,成為大明星,賺到更多的錢,為自己的將來創(chuàng)造好生活,哪怕以后回鄉(xiāng)下去種地養(yǎng)雞養(yǎng)鴨養(yǎng)魚開農(nóng)家樂,也能選塊好的大點的依山傍水的地方不是嗎?
更何況這兩條目標(biāo)也不沖突,完全可以一起進(jìn)行。
嗯,這么想就這么干吧,天生樂觀派的蘇雅雅很快拿定了主意。
等到蘇雅雅懷著愉快的心情回到沈修齊的辦公室,沈修齊已經(jīng)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得差不多了。
他看到她從外面走進(jìn)來,嘴角還帶著笑,一看就是很開心的樣子,便開口問道:“周佩蕓找你什么事?”
“她讓我明天十點去公司一趟,說是給我接了一個廣告,讓我過去看看?!碧K雅雅心里高興,也沒打算隱瞞沈修齊,拍廣告他遲早都會知道的,還不如照實跟他說了。
沈修齊一聽,打臉了她一眼,道:“你想拍廣告?”
蘇雅雅聞言頓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腦子里有什么瞬間炸開,飛快地湊到他跟前,抱住他胳膊,笑瞇瞇地看著他道:“你有廣告給我拍呀?”
“沒有?!鄙蛐摭R毫不猶豫地干脆拒絕。
蘇雅雅不滿地噘了一下嘴,繼續(xù)道:“沈氏是大公司啊,下面還那么多的分公司,涉及那么多的業(yè)務(wù),地產(chǎn)、網(wǎng)游、娛樂、服裝等等,好像每個季度都在請明星拍廣告?。≡趺磿]有廣告?”
“你又不是那些明星?!鄙蛐摭R面無表情地道。
蘇雅雅皺眉,“……”
這人說話能不這么難聽嗎?她承認(rèn)她現(xiàn)在不是什么大明星,但她好歹也是個網(wǎng)紅啊,沒看今天都有人給她街拍了嗎?沒看馬上就要上熱搜了嗎?沒看她很快就有新廣告拍了嗎?照這樣一直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大明星,以后沈氏求著她拍廣告她都不拍,哼!
沈修齊瞥她一眼,就她臉上寫著的那些濃濃的不滿,就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淡淡地開口,“你是我老婆,沈太太!”
哪怕是契約婚姻,她現(xiàn)在也是他的老婆,頂著沈太太的身份,即便沒有對外公開,知道的人沒有幾個,但這一點依舊毋庸置疑,那些所謂的大明星也比不上。
“……”
蘇雅雅眨眨眼,再眨眨眼,忽然明白了他的話是什么意思,頓時笑著撲上前去,在沈修齊的右臉上吧唧了一口,揚起小臉看著他道:“老公,你好壞,你故意逗我!”
沈修齊嘴角彎起一抹笑,右手手指在她的臉頰上刮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