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遂也是聽的入迷,聽的熱血沸騰,恨不能立刻聽完。
“近哥兒,再講一些時候還早,先生還沒來”方遂哀求的道。
“沒了,后面的還沒寫”林近撇撇嘴道。
兩人行至學堂門口處時,一個女學子芊芊走來,行至跟前一禮道:“學長講的話本開頭那一句詞,可有全篇。奴家甚是喜歡可否告知”說完臉頰微微一紅。
林近聞言看著面前的小娘子,想到的卻是電視劇中的祝英臺的人物原型,如果說有區(qū)別就是比電視劇里祝英臺生的還美便是了。
“這個只是我給話本寫的一句詞,不過補全倒也無妨”林近望著楚楚可憐的小娘子道。
“有勞學長賜教”那女子又道。
林近聞言說道:“稍等片刻,林近轉(zhuǎn)身進入學堂,找來紙筆把這首摸魚兒.雁丘詞寫完拿出來遞給了那女學子。
女學子接過紙張放眼看去只見上面寫著:
摸魚兒.雁丘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yīng)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女學子看完這首詞目光閃爍的說道:“學長大才,倩自愧不如,改日踏青詩會必請學長蒞臨”說完一禮。
林近淡淡的道:“這種詩詞大多抒寫勞燕分飛,看的多了容易多愁善感”
女學子聞言心道:“你哪懂女子心思”回道:“婉約詩詞,大多如此學長莫非不知?”
林近又說道:“自是知道的,莫非學妹沒聽過一句話?”
女子聞言不解問道:“是何?”
林近搖搖頭道:“天不生吾林致遠,詩壇萬古如長夜”
女子聞言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說道:“學長,你,你,你,怎可如此自夸”歐陽倩認為林近會寫些詞,但也不能如此自夸自擂。
方遂聞言也道:“近哥兒,低調(diào)一些,雖然很多人不如你”
女子撇了撇兩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即已求得此詞,學妹這便告辭了”奴家變成了學妹,說完略一欠身便走了。
方遂看的目瞪口呆道:“哎!咱大宋也就只有這竹石書院才收女學子,男學子都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這些女學子可都是高門大戶,有的還是朝廷官員的子女,平時只是聽你說書,今日竟然有人來求詞,怪哉!”
林近聞言瞬間了然,竹石書院與其說是三流書院,不如說是女子書院。豪門大戶士族子弟自然都去太學國子監(jiān)讀書了。這竹石書院卻是女學子比男學子多的多。
“我一直奇怪山長不怕學子之間做出有傷風化之事?”林近不解的問道。
“這么多年沒聽說過,人家與咱們身份不一樣”方遂搖搖頭道。
“其他書院的學子可是羨慕咱們的緊,奈何咱們書院不收高門大戶、士族男子弟”方遂接著又道。
林近覺得很奇葩的規(guī)定,但是又懶得多想反正自己只是在這里讀讀書,說說書中午混口飯吃而已。
“近哥兒,你剛才那句話真是牛皮吹上天了。以后肯定不少人來找你比對詩詞了”方遂懶懶的說道。
林近搖搖頭說道:“看到美女有點忘乎所以了,為兄說錯話了”林近心里苦??!裝逼裝過頭了。
卻說剛剛那女學子疾步回到女學舍恨恨的坐下,將林近給他的詞一把拍在桌子上。悶悶的生著氣。
“倩妹妹,不是去找林家小郎君求首詞了嗎?我看看寫的如何?”旁邊一女學子說完,順手抄起紙張念了一遍。
“摸魚兒.雁丘詞,寫的很好??!倩妹妹為何生悶氣?莫非那林小郎君欺辱于你了”那女學子問道。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歐陽倩嬌斥的說道。
“好妹妹到底為何!”同桌的女學子也問道。
“他說,他說,天不生我林致遠,大宋詩壇如長夜。這是何等狂妄”歐陽倩氣憤的說道。
歐陽倩一句話出來學堂瞬間炸開了鍋。
“即便有些許才華,怎可如此狂妄?!?br/> “哇!林家小郎君好厲害,好像話本里的大俠一樣,上天入地唯我獨尊。”學堂當然不缺腐女,林近還是有幾個迷妹的。
“許惜,你怎可如此作態(tài),姐妹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庇腥藡沙獾?。
許惜這個林近的小迷妹不好意思的低頭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