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四宿舍樓鐵柵欄的對面,有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樹,樹干粗壯,枝葉繁茂,而且周圍也沒有路燈,光線顯得十分的晦暗。
姐姐將裝著換洗衣物的收納箱和我的軍訓服放在鐵門前,然后拉著我躲到了樹干的后面。
她表情嚴肅的伸出腦袋,警惕的瞅了瞅四周,要知道,對于“起晚貪黑”的大學生來說,晚上十一點才正是夜生活的開始。
“我們樓里除了少量的新生外,人并不多,估計這會兒應該不會有人走過來,所以,我們可以開始了?!?br/>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總感覺我們像是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而且,你弄得這么嚴肅,讓我覺得我們像地下·黨接頭一樣。
我屈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本來挺輕松的一件事兒,被你這么一搞,我都有些緊張了?!?br/> 姐姐捂著腦門,嘟著嘴兒,一臉委屈的看著我,我都不知道她在委屈什么。
女人是天生的演員,這句話看來不是沒有依據的。
我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雙手抱著她的小蠻腰,抱了好一會兒后,才有些緊張的在她耳旁輕輕地說道,
“我……開始咯?”
姐姐沒有說話,只是摟著我脖子的雙手更加用力了。
我松開了一只手臂,輕輕地往著她腰肢下面滑去,手掌貼在了姐姐的腿上。
光滑、細膩、溫暖,我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么有人會對女孩兒的腿那么的著迷,因為……此刻的我也深深的對姐姐的腿入了迷。
感覺到姐姐的呼吸越發(fā)的劇烈,我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
人應當學會滿足,至少現階段,我必須滿足于此……
姐姐渾身乏力,幾乎是靠著我勉強站立著的,
“不繼續(xù)了?”
“時間不早了!”我微微一笑,輕輕地揉了揉姐姐額前的頭發(fā),“明天我還要早起。”
姐姐有些不情愿的撅著嘴兒,
“可是我還想呀?!?br/> “來日方長嘛。”
“……來日方長的話……”姐姐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說得也對?!?br/> 站了一會兒后,姐姐才主動的離開了我的懷抱,她先是伸出腦袋,看了看外邊的情況,發(fā)現靜悄悄的,并沒有人,她才拉著我從樹干后走了出來。
俏臉通紅的抱著小手,
“這樣偷偷摸摸的,感覺好刺激?!?br/>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的,現在沒法做的事只有留給時間,時間會讓許多的秘密都浮出水面,特別是隨著我們的長大。
站在鐵柵欄門前,我將姐姐遞過來的收納箱和我的軍訓服抱在懷中,
“快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后再離開?!?br/> 姐姐撅著小嘴兒點了點頭,
“淺淺給你的相冊在收納箱里,看完了記得還給她。”
“會的!”看著她一臉像是在禁告我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準偷偷私藏!”
“肯定不會!”我舉著手保證。
“這才是姐姐聽話的好弟弟嘛!”
她笑著說完后,還伸手在我的頭頂上親昵的拍了拍。
我笑著看著她轉身向著宿舍走去,不過……她才走出沒有兩步路,就又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
“怎么了?”我有些困惑的問道。
“忘了一件事?!苯憬汶p手抓著我腰間的衣服,仰著頭說道。
“什么事?”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一把拉著我,再次跑回了那棵樹干的背后,非常警惕并仔細的打量了四周,確定周圍除了我們再無其他人后,她才將手伸到了并不算長的睡裙底下。
“你……”
我想要轉過身去,但她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一彎腰一抬腿,便將小褲褲從腳踝下取了下來。
我有些生氣的看著她,覺得即便沒有人,她也不應該做這么膽大妄為的動作。
姐姐并沒有因為我的生氣而收斂笑容,她一臉狡黠的看著我,雙手捻著它送到了我的面前,
“剛才被弄臟了,幫我洗!”
她的聲音嗲嗲的,像是在撒嬌,聽在我的耳中,就如同蜂蜜抹在了心上,甜甜的,膩膩的。
我打開了收納箱,她便將褲子放了進去。
“沒有穿胖次,走起路來都有些別扭呢?!?br/> 我和姐姐并肩走出了樹后,她突然紅著臉開口說道。
“以后不準這樣了。”
“不要,我以后還要這樣,還要在你面前這樣,只在你面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