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明宇他們一邊喝酒一邊盡興暢聊的時候,他的傳呼機(jī)突然響了起來,陳明宇拿出來一看,是唐新月的來電,他不敢怠慢,立刻來到了附近一家公用電話亭給唐新月回了電話。
電話接通以后,陳明宇道:“老婆,一天不見就想我了???”
唐新月卻上來就說道:“你是不是喝酒呢?”
陳明宇驚叫道:“你這都能算的出來?神婆吧你是!”
唐新月哼道:“隔著電話都能一股子酒味!說,是不是有跟吳越、胖子他們一塊喝酒呢?”
陳明宇叫道:“老婆,我確定了,你絕對是神婆!而且還是那種神的不行的神婆!小生服了!”
“去你的,沒一點正經(jīng)。我發(fā)現(xiàn)你們幾個只要湊在一塊就是喝酒,沒有別的正事是吧?”
“嘿嘿,老婆,你這回可是錯怪我們了!我們今天聚在一塊,確實是在喝酒,但絕對不是為了閑玩才在一塊喝酒,而是為了一塊做出一番事業(yè),所以在統(tǒng)一設(shè)想,設(shè)計藍(lán)圖!喝酒只不過是為了烘托一下氣氛罷了?!?br/>
唐新月嗤笑道:“行了吧你,什么事到你嘴里都能說出一朵花來。明宇,你現(xiàn)在能出來一趟嗎?”
陳明宇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唐新月道:“沒出什么事,我在縣醫(yī)院曉婉這兒呢,曉婉聽說你把那個盜竊犯抓住了,想要當(dāng)面謝謝你,你過來一趟吧?!?br/>
陳明宇道:“你跟曉婉說,千萬別客氣,謝什么謝??!再說了,魏華軍之所以能主動認(rèn)罪,主要還是你的攻心計用的好,如果曉婉要謝,也應(yīng)該謝你才對。”
唐新月威脅道:“怎么?聽你的意思,你不來是吧?”
陳明宇笑道:“我哪敢呢,老婆召喚,我肯定馬上就到啊!我只不過是說讓曉婉不要客氣罷了。成,我不廢話了,老婆,你在縣醫(yī)院等我吧,我馬上就趕過去!”
唐新月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就算是你不讓人家曉婉謝你,但是曉婉也算是你的朋友了吧?她被人打傷住院了好幾天了,你都不過來看望看望,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哎呀,這都是我疏忽了,我本來該早點過去看望曉婉的。老婆,你先替我向曉婉解釋一下,我這幾天真是忙糊涂了,把這事都給忘了?!标惷饔畎没诓灰训恼f道。
“我才不替你解釋,要解釋也是你自己去解釋。我在縣醫(yī)院東門口等你,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如果屆時趕不過來,哼哼……后果會非常嚴(yán)重哦!”唐新月說完,不等陳明宇說話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陳明宇咬著牙在心里說道:“這個小媳婦,竟然還敢威脅我!而且還掛我電話,看我見面不打你屁股!”
不過,陳明宇不敢有絲毫耽誤,從這兒到縣醫(yī)院有三四公里的路程,十五分鐘的時間可是一點都不寬裕?。?br/>
于是,陳明宇小跑著回到張新平的大排檔,跟吳越和張新平招呼了一聲,便騎著吳越的自行車趕往了縣醫(yī)院。
到了縣醫(yī)院東門,陳明宇看到唐新月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亭亭玉立的,真是好看。
陳明宇沖到唐新月身邊,“嘎吱”一聲剎住了車子。
“老婆,我沒遲到吧?”陳明宇跨在車子上,腆著臉問道。
唐新月忍住笑意,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說道:“你總共用時……十五分鐘零一秒,剛好遲到一秒鐘,你說怎么辦吧?”
陳明宇知道唐新月這是在欺負(fù)自己,哪有把時間卡的這么準(zhǔn),剛好只差一秒鐘的?但是陳明宇當(dāng)然不會去跟唐新月爭辯,便故意做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懊惱的說道:“竟然只遲到了一秒鐘,我可真是太倒霉了。好吧,老婆,你說怎么罰我吧,我一定不反抗。”
唐新月忍住笑,說道:“你要是有誠意的話,就自己說說該怎么罰你吧?!?br/>
陳明宇一本正經(jīng)的想了想,說道:“要不然這樣吧,咱們過會去開個房間,我躺在床上任你欺負(fù),怎么樣?”
唐新月臉色一紅,嗔道:“流氓啊你,在醫(yī)院門口就敢亂說,也不怕讓人家聽到!”
陳明宇笑道:“那有什么怕的,咱們現(xiàn)在是合法的情侶,以后是合法的夫妻,愿意怎么滾床單就怎么滾床單,誰也管不著咱們。”
“得!得!得!你趕緊給我住嘴,我服了你了,行了吧?”唐新月手扶額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陳明宇嘿嘿一笑,問道:“老婆,那對我剛才提出的自我懲罰辦法,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你個大頭鬼!”唐新月嗔道,“趕緊去買點東西,咱們?nèi)タ赐麜酝?!?br/>
“好嘞!”陳明宇爽快的說道。
兩個人從醫(yī)院門口的小攤上挑了幾樣水果,便上了病房樓,到了張曉婉住的病房。
陳明宇看到張曉婉住的是個三人間,不過這個科室住院的病人不多,只有張曉婉和一個老年人。張曉婉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正靠在床上看一份雜志,旁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張曉婉的母親。
“張姨,曉婉,明宇過來看你了?!碧菩略抡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