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年輕便是采靈八層,鮑焱,你別是糊弄嚇唬我們?這樣,你讓這位秦大師露上一手,真要是采靈八層,我們方才信服?!焙芸?,梭莽大師便面帶質(zhì)疑之色道。
眾人聞言都看向秦正凡。
“我來是要鎮(zhèn)殺差桀的,不是來表演的!梭莽大師要是想表演盡管表演就是!”秦正凡淡淡道。
密敢國整個國家也就大概相當于一個半云瀾州的規(guī)模,梭莽有采靈七層境界,在密敢國已經(jīng)是極為厲害的存在,身份尊貴,又哪里受過一位小年輕如此搶白,頓時氣得胡須亂抖,手往腰間一抹,取了一塊漆黑如墨,似鐵非鐵,狀如尺子般的東西。
這黑色尺牌上面刻畫著許多兇禽猛獸蟒蛇。
“本大師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年紀輕輕便如此狂妄自大!”梭莽取出黑色尺牌,手指在上面一劃。
那黑色尺牌便有各種猛獸兇禽的嘶吼嚦叫聲響起,接著有棕白色皮毛,黑色條紋的老虎,有兇戾的黑豹,有蟒蛇,有老鷹……
至少八九種生活在熱帶叢林里的兇禽猛獸蟒蛇從黑色尺牌上浮現(xiàn),一只只張牙舞爪似乎要擺脫黑色尺牌的束縛,沖殺出來。
“你煩不煩??!”秦正凡見自己不愿意表演,這梭莽竟然就要朝自己出手,眉頭不禁微皺,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說話時,腳一動,人已經(jīng)如鬼魅一般逼近梭莽。
再接著,還沒等黑色尺牌上的兇禽猛獸蟒蛇沖出來,秦正凡已經(jīng)手起掌刀,對著梭莽拿黑色尺牌的手輕輕一刀落下。
梭莽拿黑色尺牌的手頓時如遭電擊。
“啪!”一聲,黑色尺牌脫手落地,梭莽的手也無力地耷拉下來,半天緩不過力來。
“你,你怎么可以不施展法術(shù)?”梭莽左手握著酸麻無力的右手,氣急敗壞地質(zhì)問道。
“我為什么要施展法術(shù)?”秦正凡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梭莽。
大敵當前,他才舍不得浪費靈力。
況且,梭莽跟他站得這么近,以他敏捷的身手,隨隨便便一個欺身,手起刀落就能解決的事情,他為什么要復雜化?
就像做試驗一樣,有更簡便更省力的方法解決,傻子才會走冤枉路呢!
“因為我在施法,你也必須以法術(shù)應(yīng)對,這是規(guī)矩?!彼竺г桨l(fā)氣急敗壞道。
“我只是輕輕一個掌刀你都抵擋不住了,還想跟我斗法!還有請你記住,我們這次是來鎮(zhèn)殺差桀的,不是跟他來比誰的法術(shù)高低。你身手不行,施法時就記住離我遠一些,否則我真要殺你,你已經(jīng)死了!”秦正凡毫不客氣地訓斥道。
“我,我……”梭莽何曾被一個小年輕如此當眾訓斥,氣得差點就要再次施法,但偏生秦正凡的話針針見血,讓他無法反駁,而且從剛才秦正凡那隨意一動,便如閃電,恐怕在武道上已經(jīng)有合勁大成境界,梭莽心知肚明,就算自己跟秦正凡拉開距離,恐怕也是敗多勝少。
“梭莽,秦大師的話聽起來雖然刺耳,但卻是句句在理。差桀兇殘無比,做事情不折手段,我們要想殺他,肯定要拋棄一些傳統(tǒng)的思維。而且,單憑秦大師表現(xiàn)出來的武道實力,別說你,就算我一旦被他近身,也必死無疑。”素威見狀上前一步,說道。
素威乃是半只腳要踏入玄師境界的人物,在曼國擁有很大的威望和權(quán)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