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烏冬面,水野空吃的很慢,很仔細,幾乎是數(shù)著面條的根數(shù)一點點在吃,來往的服務生幾次想要催促水野空吃完趕緊給后面的客人讓座位,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再等一分鐘,再等一分鐘,他要是還不走,就趕人!
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
等到兩人談論完畢,水野才堪堪吃完,除了烏冬面的費用外,還交了份坐席費。
在前臺復雜的眼神下,水野空離席而去,眺望著已經(jīng)分開的宏川等人,他心中盤算著朝著海部料理屋走去。
這幾人成功的勾起了水野的殺心。
天生萬物以養(yǎng)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無論時代怎么變化,總是會不停的有渣滓從人海中泛濫的跌宕而出,他們三五成群,橫行霸道,干著世間所有骯臟的勾當,在尋常人面前作威作福,猶如山中老虎。
但一遇到強權就瑟瑟發(fā)抖,躲進受欺壓的良民,好像自己也是被欺負的一員,如果說有什么動物可以形容他們,就是蒼蠅、吸血蟲,既然島國政府不插手這樣的事,水野不介意自己再替天行道一回。
況且海部一家對自己多有恩惠,水野攥緊的拳頭里不住的有查克拉溢散而出。
海部料理屋,時間到了九點半多,料理屋已經(jīng)準備關門閉店了。
“水野君……你今天的臉色……”海部紗和水野一起收拾著桌椅,她小心觀察著水野的表情,“有點不好,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事?!彼白匀徊粫褎偛虐l(fā)生的事情說出來,告訴海部紗除了讓她擔驚受怕外沒有效果,不過他還是小心提醒道,“最近東京的治安不太好,這幾天的話注意點,要是出了什么問題的話,撥打我電話就行了?!?br/> 海部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水野君是在說什么,但被他這樣的關心,感覺真的很幸福:“是最近葛飾區(qū)女子大學生被殺事件嗎?”
“嗯。”水野喃喃道,“也就這幾天了。”
“嗨依?”海部的頭上浮現(xiàn)出了大大的問號。
水野君說的道理好高深,根本理解不了。
不僅海部看出了水野心情糟糕,回到家后佐田真依也瞧了出來。
“你今天的臉色有些可怕。”佐田真依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再像以前那般惡劣,看著水野的臉色,她盛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家里買不起水果和零食。
“連你都看出來了,我還真是不擅長掩飾自己的臉色?!彼敖舆^水,干笑了一聲。
佐田真依沒有再說話,水野空今晚的臉色讓她想起了那天去山梨縣,在持正會的宅邸中,他的臉色正是如此。
山梨襲擊和最近在東京都內發(fā)生的一些惡性事件,讓心理脆弱的島國人不禁產生了這個國家是不是要完了的感覺,佐田真依才不關心這個國家未來怎樣,從水野空出手殺人開始,佐田就明白她和水野徹底的捆綁在了一起。
“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反正我們人類的法律對你也沒有約束力。”
“注意不要暴露了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