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往走廊方向走過去,她皺了皺眉,前面并沒有看到任何人,再往前走近一點,隱約聽到說話聲。
雖然隔了那么多年,她還是能聽得出來這道熟悉的女聲是唐愉的,只聽她問,話中帶笑,“這么快就要結(jié)婚了?”
她心中猜測,正是顧先生在和她說話,并不是懷疑顧先生和唐愉有什么,只是好奇兩人能聊什么。
良久,她都沒有聽到顧先生的回答,只是聽到唐愉輕聲嗤笑,像是在嘲笑自己,“這么多年,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這么冷漠?!?br/> 顧延溪依舊沒有回她,頓了頓,又聽到唐愉道,“我不懂為什么她能贏得你的青睞,明明我比她優(yōu)秀,比她更早認(rèn)識你?!备糁諝猓寄苈牭教菩〗阍捳Z里濃濃的不甘與怨恨。
她有些頭疼,顧先生的這朵爛桃花,真是……
許久,顧延溪開口了,他表情極其淡漠,彷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美女,而是一個沒有性別的人,說出口的話更顯涼薄,“每個人都有自己命中注定的人,而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人,你確實很優(yōu)秀,但是我并不在意,她也沒有不優(yōu)秀,但是就算她不優(yōu)秀,也一樣是我的女人。如果你當(dāng)年沒有動那些心思,或許我會多敬佩你幾分,畢竟你的能力不差。”
唐愉聽了他這一番話,面色一僵,瞬間蒼白無力起來,他都知道了嗎?唐愉垂在身側(cè)的手指不禁蜷縮起來,但是她面上仍裝淡定,一臉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的樣子,“你指的是什么?”
她的話很平靜,極力壓制的平靜,內(nèi)心里早已掀起洶涌波濤。
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出色,出色到她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無所遁形,可是,他為什么就看不到她最深的情意呢?為什么偏偏如此不公平,她明明那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