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主創(chuàng)業(yè)本就是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只不過,在特殊的時候,它更多了一層其他的意義。
比如,讓自己忙碌起來,沒有時間去想國內的人和事……
沉默了好一會,淺淺才又問道,“那你累不累?”
其實她問得很忐忑,不敢想象當年他是怎么撐過去的。
現(xiàn)在問起當年,他是不是心底依舊有怪她……
“開始的時候挺累,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后來公司走上正軌了就好多了。”
淺淺默默心疼地又愧疚地看著他,習慣性地想用手撐著下巴,卻忘記了自己是敷著面膜的,此刻把面膜都給碰歪了。
頓時驚叫了一聲,窘迫地不敢看屏幕里的男人。
看著她這迷糊樣,顧延溪心里柔軟得不像話,曾經(jīng)冰冷的世界里哪有她這般生動的模樣。
“你先做你的事,我上樓去洗澡。”男人也不忍取笑她,讓她先去處理好自己的臉。
面膜遮蓋了她羞窘的臉色,“那我先掛了?”
“嗯?!蹦腥藴\笑,低啞的聲線在寂靜的夜顯得格外柔和。
淺淺猶猶豫豫地掛斷了視頻,男人的臉瞬間消失在屏幕上。
心里有些悵然又有些囧,不過顧延溪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敏感情緒變化。
……
此時,大晚上的,京都國際機場。
有一個身材高挑的涂著紅唇的冷艷女人,獨自提著行李從一架從美國至京都的飛機上下來,和她美艷冷傲的面容不同的是,她身上穿著皮粉大衣,腳上蹬著一雙黑皮長筒靴,一雙美腿盡顯美人風姿。
此人正是當年在顧延溪離開后,去了美國的唐愉。
唐愉此人一點都不簡單,不僅是個樣貌出眾的女人,更是一個能力非凡的女人,更有著超出其本身年紀的成熟冷靜,看透世事。
她此生栽的最大的跟頭就是在顧延溪身上。
這一次,是她消息滯后了,前兩天才從國內朋友這邊聽說他回來了。
既然都回來了,那么是時候最后一搏了。
國內競賽她能拿獎,那么感情上,又怎么不可能拿到她最想要的東西。
憑什么,她那么弱,值得他喜歡。
能和他相配的,只能是一位和他能力不相上下的人,而不是功課都要他輔導的小透明。
唐愉回國,并沒有很多人知道。
但中州國企內部卻空降了一位海歸女博士,并且在國外享有盛名,年僅二十八就獲得了多項國際研究大獎。
是的,唐愉讀研、讀博期間走的正是科研道路,不知何故,她總感覺冥冥之中有東西在牽引著她走向科研的道路。
在這家國企內她擔任的是研究部部長,帶領團隊做高科技方面的調研,為線上線下提供產(chǎn)品設計理論。
不選擇近水樓臺先得月,是因為她也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她從不屑于和一個女人爭得失了她的高傲和風度。
喜歡一個男人,并不意味著為了他要舍棄一切,那樣的做法從來不是她唐愉的驕傲。
她不僅要得到一個男人,還要在自己的事業(yè)上活得漂亮,驚艷所有人,寧愿沒有男人也不能失了自己的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