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她的謝謝,他不要她這樣涇渭分明的疏離。
在轉(zhuǎn)身,眼眸里換成了一片笑意:“謝什么?我也只是盡我一個做老板的責(zé)任?!?br/>
“醫(yī)院有交待,現(xiàn)在暫時只能吃些流食?!闭f著,就把一個插著吸管的粥盒送到林楠嘴邊:“小心燙?!?br/>
林楠就著吸管喝了幾口粥,頓覺全身有了力氣般,說話也不再喘息了。
“老板,這粥真好喝?!?br/>
她思緒還在糾結(jié)當(dāng)中,以至于忽視了君慕寒話里的語病。
堂堂君大總裁,為什么要對一個小職工盡責(zé)任?
諾大的公司,如果君慕寒對每個職工都這樣親力親為的關(guān)懷備至,那豈不是累都要累死了?
這份待遇,獨獨只有林楠可以享受。
可是她卻不懂得珍惜,或許說她正懵懂的一無所知。
這是君慕寒最最深切的感受。
想他這三十三間,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用過心思,捧在手心,放入心房都覺得不夠。
“那就再喝點?!本胶阎嗪杏诌f到林楠嘴邊:“但要節(jié)制,只能喝兩口?!?br/>
林楠乖乖的就喝了兩口,喝完,她看著君慕寒:“老板,我有點困了?!?br/>
君慕寒說:“躺下休息?!?br/>
他把粥盒放置在手邊的桌面上,到床頭那頭扶著林楠,抽出一只手貼著她的后腦勺,輕輕的把她的頭放在枕頭上。
他這樣順理成章的做著一個傭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大總裁,完全不顧及這樣做符不符合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