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短打的人,一個立正,用和他衣著不服的聲音向韓振漢報(bào)道,
韓振漢眼睛頓時(shí)一道亮光,看向了傳令兵,凝視了對方三秒,也是韓振漢自己思考的時(shí)間,意思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不許要再多問話。
“孫虎,點(diǎn)齊人馬,你去帶上你二營的人,乘馬車跟著傳令兵過去。王參謀在哪?找到他讓他來見我......”
韓振漢對順子是了解的,如果不是真的沒把握,順子是絕不會求援的,看來王家這次是真的怕了,不然不會派去人保護(hù),而且派去的人絕對身手不弱,不然百多人的護(hù)衛(wèi),順子不會放在眼里,畢竟順子那邊也是有近三百戰(zhàn)士。
完澤自小跟在忽必烈身邊,雖然刁蠻,但是自然知道事情的輕急緩重,看到韓振漢有事要做,盈盈的沖著韓振漢作了個揖,轉(zhuǎn)身就帶著那些異域的大只美女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院中的人少了,而韓振華仍然站在剛剛的地方,并沒有動,眼中的不安,只有身邊的白老板能看到,看到韓振漢的不安,白老板也同樣的被感染了。
過了一刻鐘的時(shí)間,王參謀回到了賭坊的后院站在了韓振漢的面前。一臉嚴(yán)肅的王參謀,敬禮后先是對韓振漢說道,
“今天有人會對我們下手.....”
韓振漢的眼睛一瞪,看向了王參謀,隨后又看了看白老板,
“今天我的事情很多,就讓老王去見的那個王魚......”
“準(zhǔn)備家伙吧,賭坊不能有失......”
聽完白老板的話,韓振漢沉默了片刻,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貨物開口說道。
“四喜過來.....”
簡單的說了一句之后韓振漢就帶著四喜進(jìn)了他所住的正房。將一封信,交給四喜后,韓振漢又是在四喜的耳邊叮囑了幾句,有仿佛的問了幾遍。
四喜也是一臉的謹(jǐn)慎,聽得是支字不差。緊張和恐懼不同,但是跟恐懼一樣,人的情緒是會傳播的。就像現(xiàn)在一樣,賭坊里留守的三營的兄弟們,大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緊張。就是一營營長王參謀很緊張。所以接到命令的連長們,被傳染了。接下里就是逐級的傳遞下去。這種氣氛像是謠言一樣越傳越是嚇人。
最后傳成了什么樣韓振漢并不知道,但是大家緊張一點(diǎn)是好事,起碼能讓眾人打精神來,前幾天的勝利并沒沒有沖昏韓振漢的頭腦。
王參謀更是如此,聽到消息以后,簡單的分析了一下真假,順字走的時(shí)候,王參謀孫虎都是在的。這是順子也不會瞞著他們幾人。所以韓振漢的緊張,王參謀也是知道的。
此刻順子,扶著船舷站在一條三十幾米長的大船上,這船原本是貨船。吃水很深。但是現(xiàn)在去不同了,船內(nèi)的倉板遠(yuǎn)遠(yuǎn)的高處了水面。原有的吃水線下早就露在上面,下面已經(jīng)有了新的吃水線。
這就是金家在十年前造的貨船,可是這貨船已經(jīng)有六七年沒拉過貨物了。因?yàn)闆]有生意,有生意也沒人趕走,不是賠錢就是丟了性命擱誰都不敢拿自己的命冒風(fēng)險(xiǎn)。
尤其是黃河幾次改道之后水路暢通,水運(yùn)的生意就完全的被王家給霸占了。走短途運(yùn)輸,不是大宗貨物一般沒人會選擇走漕運(yùn)。價(jià)格高不說,還容易丟了性命。如果走的是大宗的買賣只能走漕運(yùn)的話,不想賠錢,就只能找王家來來運(y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