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生被他叔叔的話問的一愣,瞪著眼睛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
上個月自己和玉生琴喝酒的時候,小貨郎找到自己,送來了一封情信,言語挑逗至極。
寫信的人,就此刻躺在床榻上身無寸縷的賤女人.....
而且還是金寶生眼前這個好叔叔的兒子,玉生琴那個小子告訴自己,
‘這女人破壞了大伯在你心中的形象,破話了你的家庭,你就應(yīng)該懲罰她!去糟踐她!狠狠的蹂躪她!’
金寶生確實也是需要發(fā)泄,因為看著那封信,金寶生就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有了物理上的放映。
就這樣喝得醉醺醺的金寶生,就跟著那個貨郎到了一年民宅里面,進了這民宅金寶生肚中的火就燒了起來。
就是這間民宅,自己找過好久,但是因為當初在那件茶樓里嚇了個半死,又是他金剛德背著他跑,再回來就怎么也找不到這間小巷子了。
云娘一開始還想欲拒還迎,但是誰想到金寶生根本沒有一點等得意思,沖上前門都沒關(guān),就給那門口還沒走的貨郎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云娘被按在桌子上就給辦了,讓金寶生更加接受不了的是,這賤女人,嘴里不停的總是在說......
“好厲害!比你爹強多了.....!”
“不行了!你太用力了。。。。!”
這話傳到金寶生的耳朵中,像是火上澆油一般,金寶生不是沒玩過女人,如此女人浪蕩的女人,金寶生是從來沒見過的。
但是這女人的房術(shù)也真不是,那些青樓歌姬,或者是家里那些下人丫鬟能比美的。
偷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像是上癮了一般,但是金寶生從來都不管什么行事是否縝密,會不會被他爹發(fā)現(xiàn)......
直到有一天真的被堵在了房中,好在是金寶生已經(jīng)穿好衣服準備離去了,但是被堵在房里沒法離去的金寶生只好躲在床下。
聽了一回自己父親的神威,果然是上了年紀草草了事后就呼呼大睡,而云娘一絲讓金寶生離去的意思都沒有。
這女人居然還膽大包天的敲著床箱,哼著小曲,偶爾還把白藕似得玉腿放在床沿下晃動。
金寶生心中又是羞憤,又充滿了肉欲。刺激是一種讓人有舒暢感覺的一種感受。無論是金寶生還是云娘都在這其中體驗到了那種感受.....
直到日漸西斜,金剛德才起身離去云娘才把金寶生從床箱中放了出來。出來以后的金寶生一個惡狗撲食就壓倒了云娘......
從那以后金寶生就學(xué)聰明了,賦閑在家金剛德只是偶爾出去,是不是每次都來云娘這里,金寶生不知道,但是金寶生知道什么時候金剛德在家會呆很久......
而今天來之前,金寶生看到金剛德中午喝了很多的酒,下午想必是晚飯都未必能夠吃得上.....
結(jié)果偷腥的小貓,卻偷到了自己的叔叔,這就讓金寶生實在是難以接受。
金剛謙此刻內(nèi)心也是無比的起伏,雙眼怒瞪著自己的外甥,用自己的憤怒意圖掩蓋自己身的膽怯和尷尬。
“我在...問你話!寶生,你來這里干什么!”
金寶生呆在了原地,自己是來偷歡的啊,這怎么說的出口,只是金寶生也不是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