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的時間過后,順子上了樓,換下了韓振漢身后的完澤,站在了韓振漢的身后,完澤出了雅間回到了韓振漢的天字套間。
整個過程三人都沒有說過話,默契的讓坐在角落里的琴銘有些目瞪口呆。
直到完澤出去時,琴銘才注意到,這人就是昨天晚上韓公子拉走的那個小護衛(wèi)。回想起昨晚那些癡狂的眼睛,琴銘的小心臟就開始小鹿亂撞了起來。
只是這個韓公子不愛女嬌娥,卻愛俏小哥讓琴銘在心中暗暗的啐了一口。只是那一時的心亂卻亂了琴聲,匆忙調(diào)整,使得琴聲戛然而止。
就在琴聲一停,雅間的門卻被人給推開了,人為樓面笑聲先至,然后是肚子,當然是田老板來了,進了雅間也不用韓振漢招呼,自己變坐在了韓振漢的對面。
“抱歉......抱歉,怠慢了韓老弟,有些小事物上要處理,下人做的不周全啊。還得自己跑一趟,讓韓老弟就等了.....賢弟這曲子可還聽得慣?”
“都好,都好,讓田兄破費了......”
韓振漢當然能猜出來這田老板是干什么去了,想找人跟蹤順子?讓你們幾個人給跟上,那順子這個警衛(wèi)連長就真不用干了。
“在這里等到午夜有些無趣,不如我們?nèi)ベ€檔走走......”
“賢弟也喜歡玩兩手......好說,好說!賭檔就在前面不遠......”
說著話田老板還沒做熱屁股就站了起來,韓振漢相應的跟著離了席,雖然自斟自飲的喝了很久但是實際上,宋時這酒水實在是沒什么好喝的,酸澀濃郁。
兩人出了望月樓,身后各跟了一個小廝,還沒走多遠,韓振漢就聽見了白老板的聲音在身后傳來,原來韓振漢等人下樓的時候,被白老板聽了過去,在房里呆著無趣自然是要跟出來的。
五人沒走多遠就到了人流最多的賭檔門口,著賭檔在南宋朝廷上實則是不予許的。別說開賭坊就連自己設賭,抓起來也是嚴判的,輕罰是要刺面發(fā)配,重則砍頭示眾丟了性命。但是宋人好賭,卻是流傳了千百年。
實際上所宋人好賭,不如說是南宋朝廷上的士大夫好賭成性??梢哉f是嗜賭成性。而且賭博的方式花樣百出,只有能出個勝負說法的都能成為賭局。而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口號下,士大夫的喜好,文人墨客的喜好,就成了百姓的風向標。
權傾朝野的蟋蟀宰相賈似道,就是其中翹楚。傳說他的宰相官職,殿前受寵也都是因為斗的一手好蟲。
韓振漢等人在田老板的指引下進了賭檔,看到一身大紅袍,賭坊門口的兩個大漢,登時就夾道歡迎,點頭哈腰的問好。
“田老爺安好,待我等同傳坊主?!?br/> 這門外的方臉大漢對田老板的恭敬讓其十分受用,伸出手來身后的小廝就遞上一摞的銅子,伸手一掂留下手指扣住了兩枚,剩下不多不少十枚銅錢就遞到了那方臉壯漢的眼前。
方臉壯漢趕緊雙手捧著,嘴里喊著謝賞。臉上掛著賤賤的笑容。
“不用了.....不用了,我這有外來的貴客,過來玩兩手,不用勞煩金坊主下來了。”
田老板話是說了,但是那壯漢還是屁顛顛的迎著田、韓等人進了賭坊,自己從側邊跑向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