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頭上青筋乍現。眼神中兇芒大盛,做了幾十年的順民,商人。還真有人忘了王家是干甚的嗎?只是王仁心中理智尚存,這些地方都是小得失,鬧得越兇,證明對方越想讓自己派人出去支援各處的生意。只要根基不被人動了......
想到這里王仁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長壽,帶五十護院,火速去鹽田守著。鹽倉不得,有失!”
“是,父親!”
聽到王仁的冷硬異常的話,王長壽當然知道其中關鍵。鹽田制好的鹽塊鹽鹵都就近放在鹽田邊建好的鹽倉里,近來幾個月商人都在販糧囤糧,鹽的采買走的量都不多。所以囤下來的鹽就很多。也就是說,如果鹽倉有失,那損失可就不是鬧著玩得了。
其實王仁還擔心一個地方就是碼頭上的糧食。但是聽說碼頭上只是苦力罷市。并沒有搶劫發(fā)生王仁的心就放下了一些。
王長壽點齊了護院人馬。手持梢棍長槍。就出了院子??汕澳_剛出了院子正門。后門就有又來了報信的人。
“報家主,窮.....煙花巷被...被...被人搶了,二十個瑤姐,都被搶走了?”
王仁的眼睛瞪得溜圓,有點不可思議,什么情況,搶布,搶酒,搶糧,搶鹽,也就算了。土匪也不敢公然在城中搶女人啊,主要是搶瑤姐算什么?
“給我報...報...報官吧?!?br/> “報家主...”
王仁的話還沒人接下,正廳之外又有一個家仆沖到了廳外,
“報家主,鹽田上,田丁鬧事......”
“為什么鬧事?”
“說是....說是....”
“說!......”
“說劉掌柜的昨晚睡了,老狐貍的老婆被,老狐貍抓了個正著.....還有幾個鹽丁說是監(jiān)工扣他工錢。說啥的都有?!?br/> “老狐貍是誰?搶鹽倉了沒?”
“鹽倉?沒有吧?”
“哎.....”
王仁在正廳中坐立不安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而王懷恩卻氣的在房里砸東西。
“我立了大功,不獎、不夸就算了,反倒關我算什么事?”
王懷恩心中氣憤,翻來覆去的叨咕著幾句話。還時不時的向著窗外張望。砸了累了坐在床上休息了一會,起身向窗外看去。
突然發(fā)現門外看著的他的兩個護院竟然都不在了。王懷恩從來都不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孩子。既然沒人看管了自然就是要逃出去的。
看那女人的審問吧,沒人敢打,沒人敢罵的,還審問個屁!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讓你們看看小爺得手段。推了推門,王懷恩發(fā)現口被家丁用東西給頂住了。一扇門能攔住這個王大少爺嗎,自滿意得的王懷恩悄悄的從窗戶爬了出來。一路留著墻根到了西跨院的一座廢屋邊上。
西跨院的西廂房,是一間不大的三間小房組成的。而這里實際上就是王家的私設得牢房,這里關了很多人,廂房看似廢棄,房間但房內屋內都不曾有灰塵。
王懷恩走進房里,熟絡的推開了擺在大屋正中的一張香案,一個洞口就露出來。洞壁是用青磚碼砌成的,上面還有油燈正在燃燒。在昏黃的燈火下,這洞內看上去卻是比那廂房里更加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