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北岸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臉色通紅,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對楊玄真說,“玄真,給周總和孔經(jīng)理道歉?!?br/>
“哼!”楊玄真冷哼一聲,臉色微怒。
原本,楊玄真不想管父親的事情,在他眼中,父親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只是一種娛樂,無論是失敗,還是成功,都只是游戲而已。
然而,不管,不代表楊玄真會受氣,他好歹也是一個圣域強者,這些年,又一直身處高位。
孔經(jīng)理輕輕一笑,“小伙子,真是血氣方剛啊?!?br/>
何勇站起來,臉色有些緊張,他想,‘早知道,就不帶這兩個孩子來了?!S即,他帶著歉意說,“孔經(jīng)理,他只是孩子,別生氣。”
楊玄真臉色放緩,對父親說,“老爸,別和他談了,我給你介紹幾個大老板認識。”
“哈哈哈!”周總大笑出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楊玄真手一揮,一道掌勁拍到周總臉上,周總臉上出現(xiàn)五個手指印,與此同時,周總坐的椅子應(yīng)聲而斷,周總一下坐倒在地,還沒有喝完的酒水灑在周總臉上,讓他狼狽不已。
“你?”周總用手指著楊玄真,“小伙子,你找死,我要報警?!?br/>
“哼!”楊玄真輕輕一笑,說,“老爸,我記得,你的九陽神功也快大成了吧?”
“呃!”楊北岸愣了一下,有些擔憂的道,“兒子,在現(xiàn)代社會,功夫再高,也敵不過槍啊。”
“也對!”楊玄真說,“老爸,即使九陽神功大成,如果被槍打中,也會受傷,不過,以老爸的反應(yīng)速度,普通的槍支想打中你,也不容易?!?br/>
“所以,老爸,你不用顧忌太多?!?br/>
“哎!”楊北岸嘆息一聲,在他的觀念中,打人,殺人都是犯法的。
孔經(jīng)理撇撇嘴,看著楊玄真,“原來,你這小子仗著自己有功夫,就想亂來啊?!?br/>
何勇也連忙說,“玄真,不可胡來,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武功再高,也敵不過槍支?!?br/>
楊玄真的舅媽也開始勸說,“玄真,國家不但有槍,還有飛機,大炮,千萬別亂來啊?!?br/>
“呃!”楊玄真無語了,他終于知道父親為什么如此保守了,他想,‘如果不到圣域境界,真的無法戰(zhàn)勝熱武器?!?br/>
楊玄真淡淡的掃了一眼周總和孔經(jīng)理,覺得無趣,有點欺負弱小的感覺,隨即,說,“老爸,我先走了,過兩天,我給你介紹兩個大老板。”
楊玄真說完后,拉著楊千尋的手離開酒店,他的速度非???,楊北岸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楊玄真就已經(jīng)離開。
“哎!”楊北岸再次發(fā)出嘆息。
周總站起來后,憤怒的道,“楊總,你給我等著?!?br/>
“呃!”何勇還想解釋兩句,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楊北岸憤憤的甩了一下手,說,“周總,別欺人太甚!”他說了一句,又對何勇,以及張小梅說,“我們走?!?br/>
生意沒談成,眾人不歡而散。
楊千尋和楊玄真離開酒店后,有些擔憂的道,“玄真,你打了人,真的不要緊嗎?”
“千尋姐姐?!睏钚鏈睾偷牡溃拔覀兪橇曃渲?,不要顧忌太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