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伯收回十字交叉戟,理都不理周圍的混亂的人群,再次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柏沫,于是就收回了目光,少伯內(nèi)心深處原本是不想惹上麻煩,一味的忍讓,可就算如此,柏沫還是不依不撓,如果不是自己懂一些醫(yī)藥方面的知識,恐怕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場中留下來的那幾個中年人模樣的隨從一臉驚恐的看著地上的人,嘴里還喃喃自語道“少城主,少城主...”有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撥開人群往街上快步的沖去,估計應(yīng)該就是去報信去了。
扶起虛弱的若離,少伯從身上掏出一個玉瓶,倒出幾枚里面的丹藥給她服下,又在原地歇息了片刻之后,確定若離已經(jīng)完全解毒了,就跟若離說“我們走吧”
“這個怎么處理”若離看了倒在地上的柏沫。
“這是他咎由自取”少伯雙眼微瞇,當時他并沒有想那么多,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必然要起來反抗。總不能束手就擒,何況少伯的性格就是那種有仇報仇,有冤抱冤之人,別人對他如何,他也會如何對待別人。說完后就跟著若離走出的客棧的大門,周圍的人群看見他倆出來后紛紛讓開了一條道,少伯從剛才看著他們的冷漠到如今的戲謔,也不曾抬頭看他們一眼。少伯在感嘆人性冷漠的同時對自身能力的提升也感到迫切,只有本身能力足夠強,才能在這個復(fù)雜的世界中生存。
眾人望著少伯和若離漸漸的走遠,一些人漸漸的散去了,散去之人大多數(shù)是外來的江湖看客,他們覺得并沒有多大的看頭,畢竟江湖之中沖突在所難免,流血事件時常發(fā)生,有人活著必然也會有人死去,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還有一些人留在原地想看后續(xù)的熱鬧。果然不一會功夫,潞州城城主柏橫川帶領(lǐng)著一大幫人來到這家客棧處,一進門就看見倒在地上的人影頓時失聲痛哭,撲到了柏沫的尸體旁“沫兒,你這是怎么了?”說完語氣頓時嚴厲陰狠起來,對著周圍的那幾名中年人的隨從大聲喝道“這是誰干的?”那群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哆嗦著,其中一人驚慌失措的走上前把剛才的事情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詳述的一遍,柏橫川聽完后一腳揣在的那人身上,只見那人往后飛出數(shù)十米的距離,把客棧的木質(zhì)隔墻都給撞飛了,身上全是血,暈了過去不知死活。
“現(xiàn)在他們哪去了?”柏橫川再次大聲的喝問跪在眼前的隨從,那些人把頭埋的更低了,其中一人手抖著指向少伯剛剛離開的方向“往往,,,往那邊去了”。
“回來再收拾你們”柏橫川一聲冷哼又帶著身邊的一群人走出客棧往少伯離去的方向快步的跟上去。
少伯和若離自然是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他們走在大街上往居住的‘俠門客?!腥?,剛走幾步迎面就走來一群人,正是若離的眾師姐師妹們。
“若離師妹,你沒事吧,我們聽說了你們那邊遇到了點麻煩,所以正往那邊趕去”清伊上前握著若離的手關(guān)切的說道,忽然發(fā)現(xiàn)若離的手心微涼,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脈搏又繼續(xù)說道”若離師妹,我感覺到你身體很虛弱,而且體內(nèi)氣息不穩(wěn),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