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談了些什么?”慕靖西眸色淡然。
紀傾心咬著唇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喬小姐一直針對我,我很想知道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或是有過節(jié)。我剛問完,誰知道……”
“嗯?”
“誰知道喬小姐就生氣了,陰陽怪氣的諷刺了我一番,就走了?!?br/> 她頓了頓,眉心又緊緊擰了起來,帶著一抹擔憂和后怕的神色:“后來,我就看到少璽掉進湖里,情急之下我沒想那么多就跳了下去?!?br/> “那喬安呢?”慕靖西狹長的眼眸微瞇,“她為什么也在湖里?”
“我也不知道……”
話不能說太多,以免露出馬腳。
紀傾心聰明的不去為喬安蓋棺定論什么,任由他們自己去想,去猜。
慕靖西冷哼一聲,眸底劃過一抹冷冽的寒芒,“她不過是想制造救人的假象,讓人誤會她是施救者,而不是加害者。”
聽到慕靖西這番話,紀傾心心底樂開花了。
面上卻裝作什么都不敢說的模樣,怯生生的看著他,“靖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慶幸,如果孩子出了什么差錯,我……我也不活了……”
淚水簌簌落下,她哭得傷心又自責。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是個直男都會被她柔弱的模樣激發(fā)起保護欲。
“傾心,別哭了?!?br/> 叩叩叩。
傭人站在門外,“三少,廚房特意為紀小姐熬了補身子的湯?!?br/> “進來。”
傭人端著湯進來了,慕靖西站起身,“照顧好傾心?!?br/> 他目光落在紀傾心臉上,“傾心,我去去就來?!?br/> “靖西,你要去哪?”紀傾心不舍的抓住他的手,不肯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