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guān)處,沈星身著黑色西裝,是知性又強勢的模樣。
她已是做好了前去參加林清月音樂會的準備。
低頭看了眼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抬手打開了門,打算出發(fā)。
突然,她踏出的腳步一頓。
既然她已經(jīng)為了打擊蘇言,同意去參加了林清月的音樂會,那么為什么不干脆把少年也帶上呢?
這樣,就能更直觀的讓他看到自己跟林清月之間的差距,然后后悔自己得寸進尺的行為。
沈星轉(zhuǎn)身走進了臥室。
“起來,把衣服穿上,跟我去參加音樂會?!?br/> 沈星看著躺在床上,一直以來始終是一副淡漠表情的蘇言,話語冰冷至極。
聞言,床上的少年面無表情的臉龐微動了動,是強行壓抑著痛苦的神色,但還是沒有搭理沈星的話語。
蘇言的這副模樣,沈星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
因此,她只說了一遍以后,就直接在衣柜里翻找了少年的衣服和褲子出來,將其隨意的丟到床上,落在少年修長的雙.腿之上。
“自己穿,還是我?guī)湍愦俊?br/> 瞧著蘇言繼續(xù)裝死,沈星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耐心,果斷上手替少年穿起衣服來。
但是她替蘇言穿衣服的動作,可一點兒都不溫柔,幾乎是在強行的往上套,少年只要有一絲掙扎的跡象,換來的就是更為粗.暴的對待。
蘇言再也不敢有任何抗拒了,只能乖乖的輪流伸出.腿來,讓沈星幫他把褲子穿上去。
終于,蘇言穿好了衣服,沈星起身看著他,瞧見他因為自己的動作,從而感到疼痛的微微泛紅的眼眶,還有緊緊咬著銀牙的委屈模樣,只是冷笑出聲。
“誰讓你自己不穿?”
“下床,我們出發(fā)了?!?br/> 蘇言微微偏轉(zhuǎn)過頭去,唇瓣微張,總算是吐出了話語:“我不想去......”
“這可由不得你。”沈星神色冷然,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伸出手就抓住了少年骨感的腳踝,要把他從床上拉扯下來。
蘇言趕緊伸手抓住了床單,在極力抵抗著沈星,可他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
直接就被抓著腳踝提起了腿,整個人幾乎倒垂了起來,是異常羞恥的姿勢。
蘇言的臉龐都有些漲紅了,但依舊不肯松手,在這方面顯現(xiàn)出莫名的毅力。
沈星的心里不由得又生出了一絲火氣。
她手上的力度猛地一加,連帶著床單,把蘇言給徹底扯下了床。
而后,話語依舊冰冷,“現(xiàn)在再問你一次,是你自己走,還是我拖著你走?!?br/> 蘇言眼眶再度一紅,閉了閉眼后,才強忍著沒讓眼淚滴落下來。
不可以哭的,就算哭了,也根本得不到她的同情。
他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什么都算不上了......
“我自己走?!碧K言嘶啞道,其中隱隱含著一絲哭腔。
對此,沈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僅是道了句‘跟上’,然后就離開了臥室。
這些天里,她已經(jīng)足夠縱容少年了不是嗎?
是他自己不知好歹罷了。
不給他一些顏色瞧瞧,以后不知道還會整出多少幺蛾子來。
畢竟是男人,矯情。
沈星如此想到。
身后,蘇言雙足赤果著,連襪子都沒有穿,就這樣亦趨亦步的踏著冰冷的地板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