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曹睿的二哈屬性肯定會被這一巴掌激發(fā)出來,嚷嚷著要和李堯分個高下了。
可這次,
他沒動。
保持著被抽的姿勢頓了幾秒鐘,自問自答似的說道:“嗯,你說的也有道理?!辈茴U酒饋?,拍了拍屁股,薩巴蒂尼的風衣在的晚秋的夜風里飄蕩,有型,很酷。
果然,
二哈帥起來還是有點東西的。
李堯也站起來拍拍屁股,轉(zhuǎn)身回到酒館。
人生這種東西別人是沒辦法替代的,所謂感同身受也從來都是慰藉之語。李堯也不知道未來如何,他也從來不去想,他只是覺得現(xiàn)在很好,那就這樣下去好了出,等到他覺得不適應(yīng)不開心的時候再尋找變化,不就得了?
李老板,
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吶。
酒館里的衛(wèi)生已經(jīng)被兼職店員打掃的差不多了,李堯幫著陳曦在吧臺忙完,就一起上樓去了。
他還要鍛煉煉金技巧,還要結(jié)構(gòu)法術(shù)回路,并在冥想中結(jié)束這一天,很忙很忙的。
往后幾天,
陳濤和曹睿都來了幾次,商討關(guān)于投資入股的事情,曹睿又變成了一只精力充沛的二哈,走哪都是邪魅狂狷的模樣,那晚的多愁善感就好像深秋的露水,在黑暗的黎明里凝結(jié),又在陽光下悄然蒸發(fā)。
日子又變得波瀾不驚。
有時候,
李堯坐在酒館的落地窗邊走神,甚至能夠感受到如水的時光緩緩的從自己身上流淌過去,又慢慢浸潤下來。
溫柔,
平和,
一如歲月。
這天夜里,
李堯結(jié)束對法術(shù)回路的解構(gòu),靈魂內(nèi)的魔力消耗一空,正準備進入冥想時突然感受到省城不遠處爆發(fā)出強烈的靈能波動!
那靈能波動距離自己很遠,李堯能感知到那靈能波動不是因為他的感知變得更遠。
而是因為那波動實在太過劇烈。
哪怕處于酒館這個位置,輻射過來的波動也叫李堯心驚。
李堯快步走到窗邊。
果然,
他看到好幾道黑影從隔壁酒館沖了出去,速度之快,幾個縱躍間就消失不見了。
李堯很好奇,
他心底涌出強烈的沖動,想要跟隨過去看看。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正式法師,雖然掌握的攻擊型技能只有霜亡之怒,可他有了使魔,雖然實力還是比較弱,可自保能力應(yīng)該是有的……李堯有些掙扎。
想想,
還是算了。
遇事不決茍一波,
現(xiàn)在的他還不能莽上去,要猥瑣發(fā)育,不要浪。
畢竟翻車了,就會很尷尬。
李堯轉(zhuǎn)身回到臥室,花了一番功夫才重新入定,修煉冥想。
遠方的波動逐漸消失,想來應(yīng)該是面壁人控制住了局面,可那里的情況如何,誰也不知道。
第二天,李堯從冥想中醒來。
這一夜他的修行效果不是很好,心氣顯得有些浮躁。
他匆匆洗漱完就下樓了,吧臺里沒有陳曦,她也沒在門口的銀杏樹下晨練,李堯推開深夜酒吧的門,一股肅穆沉重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李堯情緒為之一頓,然后他看到陳曦也在這里。
見到李堯,陳曦有些詫異:“老板你怎么來了?”
李堯擺擺手,沖陸老頭問道:“出事了?”
陸老頭瞥了眼李堯,沉聲道:“這是面壁人內(nèi)部的事情,不方便讓你知道。”
“水生哥呢?”趙水生是李堯舍友和朋友,他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陸老頭扭頭朝酒吧里間喊道:“水生,李堯看你來了?!?br/> 酒吧里間和外面就隔著一道幕簾,
聽到陸老頭的聲音,趙水生在小女孩的攙扶下掀開簾子,從里面出來。他高壯的身形有些塌,臉色很蒼白,顯得很虛弱,嚶嚶怪很矮,趙水生扶著她好像拄著一根人形嚶嚶怪拐杖。